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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件事就過去了。可馮永田卻從此放不下了,說實話,他好像真的愛上了柳紅霞。
馮永田並不甘心就這樣和柳紅霞緣斷意絕了,整天在一個科室裡,每天都見面,馮永田繼續大獻殷勤,百般討好柳紅霞,對柳紅霞的關心照顧體貼就更不用說了,但柳紅霞始終沒有動心,一直委婉地拒絕著,也沒有傷害他的自尊心。這樣,馮永田就總抱著希望,總在鍥而不捨地追著。直到有一天,科室裡就剩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馮永田再也控制不住,失去理智地對柳紅霞動手動腳,被柳紅霞痛罵了一頓,他們的關係才徹底結束了。
那個時候,馮永田發誓要幹出個樣子來,讓這個柳紅霞看看自己是不是個孬種。結果善於投機取巧的他,成功了,第二年就當上了副科長。由此他又開始盤算著怎樣再續他和柳紅霞的未了之緣。
可就在這時,服裝廠來了個帥氣的大學生叫姚水新。沒過半年,柳紅霞就和這個姚水新登記結婚了。馮永田眼巴巴地望著,心裡哇涼哇涼的,好一陣子心裡灰茫茫的。幾年以後田科長調到廠裡當副廠長,臨走時就把巴結了他這些年的馮永田扶正了。
馮永田總算可以居高臨下地面對柳紅霞了。他得不到柳紅霞總是一種窩囊和遺憾的感覺,雖然後來他也成了家,有了孩子,但他心裡總有一個報復的願望:就是想法得到這個自己當初沒法得到的女人。他時常利用職務的便利,想方設法撩撥勾引柳紅霞,但柳紅霞是個本分正直的女人,根本不為其所動,馮永田一直是眼巴巴地看著沒法如願。因愛成恨的他,便開始不擇手段地找她的小腳,想逼迫她就範。但柳紅霞是個兢兢業業的女人,對工作一絲不苟,業務又精益求精,很難在她身上找到大的毛病,只是能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盡些吹毛求疵的能是,但柳紅霞能忍,就是不讓他上手兒。
今天馮永田總算抓到了柳紅霞的七寸,他心花怒放,盤算著這回你該跑不掉了吧?
此刻,馮永田就坐在辦公桌上,面對面地用目光肆意猥褻著柳紅霞,那個時刻馮永田幾乎得意得要唱歌兒。
面對馮科長這樣的猥褻目光,她雖然並不陌生,可這次她真的發自內心地害怕了,因為自己已經落到這個男人的掌心裡了。
柳紅霞低垂著目光,怯生生地問:“馮科長,那你說……讓我怎麼做才能把這件事壓埋呢?”
“這個很簡單啊,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的……。”馮永田的目光繼續深入著。柳紅霞因為緊張胸脯起伏,裡面那兩隻大白兔竟然顫顫地彈跳著,他看得連口水都流下來了。
柳紅霞已經意識到自己那個地方跑光了,急忙挺身整理著領口,然後問:“要是我明天把這錢歸還上,算不算彌補呢?”
馮科長看不到了風景很惱火,說道:“不算,就算是你現在把錢交上也已經晚了。你想想,一個人把別人的腦袋割下來,說後悔了又給安上,那還有用嗎?你挪用公款的事實已經成立了,無論怎樣彌補都已經來不及了!”
柳紅霞的心在顫抖,她像被針扎著一般疼痛著。她痛苦而絕望地抬起眼睛。“馮科長…。那麼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嗎?”
“對於你來說,唯有這一條路可走……難道就這麼難走嗎?”馮科長說著,竟然大膽地把手伸過來,伸到了她剛剛整理好的領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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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潛規則
按理說,柳紅霞不算是一個美女,為什麼會落入馮科長的視野裡呢?這裡面是有淵源的。
七年前,馮永田剛來服裝廠工作的時候,還是一個不起眼兒的小職員。不僅職位不起眼兒,相貌更不起眼兒,要個頭沒個頭,要模樣沒模樣,一個屋子裡女同事很少正眼看他。但馮永田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