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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而且香。」
「等明天她們不在房間的時候……」
她說什麼,他根本沒在聽,俯身,一隻手抄起浴衣下擺,就勢伸了進去,從小腿慢慢向上摸,另隻手去拽她腰帶,看她浴衣的衣襟緩緩鬆開,他張口又舔。她還在掙扎著,卻終於站立不住,軟軟地倒在了他的臂彎中,被他半抱著拖到了露臺上。
他忘乎所以,她卻不安,因為露臺的玻璃窗都沒關嚴,即便關上,也可從外面一覽無餘:「……拜託,被看到了怎麼辦?」
不說則已,一說,他更為興奮。見她咬牙摒住呼吸聲,故意壞心眼地張口去咬她後頸,稍稍用了點力,迫使她張口。她身上像被許多小蟲子啃噬似的,起了密集的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終於還是叫了出來。
他頗為滿意,牙齒的力道終於稍稍放鬆。
「變態變態!」她重重喘息,輕輕戰慄,耳朵裡聽得到隔壁房間還有人說話的聲音,也曉得自己的聲音搞不好已被隔壁房間的人聽了去,但對此卻無能為力。
隔壁房間是百合和早苗在說話聊天。以為有了小孩子在旁邊,澤居晉和五月就無法親熱,她還是太傻太天真。
盂蘭盆節過完,轉眼到了九月份,五月某一天沒事,看了一部喪屍片,起了要去學車的念頭。因為杏妹的出生,葵妹也要去上學,家裡用車的時候變多,澤居寬就把土方打發到澤居晉這裡開車了。
土方為人忠厚老實,不像早苗,做不出拎著行李跑到人家裡自說自話留下來的事情,是以澤居晉回東京後,他還留在原處。澤居寬能夠主動開口,他自是開心,當天就歡歡喜喜跑到澤居晉這邊來了。
澤居晉聽五月說要開車時,不解,問:「就算土方桑不在,早苗也會開。你去學幹什麼?」
五月耐心解釋:「要是哪一天喪屍爆發,多個技能,就多一個活路呀。萬一土方桑和早苗受傷,後面有大波喪屍追趕,我不會開車,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一家子人被捉住嗎?」
早苗說:「晉桑怕是還不知道吧,除了繩索手電筒等為了應付地震的物品以外,我們家角角落落裡還藏著很多壓縮餅乾呢。」
澤居晉聽得一頭黑線:「喂,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但五月還是去學了車子,考證前,她加緊練習,黑也練白也練。有一次去輕井澤,她要練習,就把澤居晉的車子鑰匙要來,準備上森林裡轉一轉。
她剛上車,澤居晉也跟了過來,拉車門跳上車。她不解:「你來幹嘛?」
澤居晉說:「在邊上看著你啊。」
說是看著她,上了車子後,卻閉上眼睛假寐,她車子開的不是很穩,他卻乾脆睡著了。五月一邊小心翼翼地開著,一邊想,這是對自己多信任,才可以在旁邊泰然自若地睡著啊。
這種被人信任的感覺太美好,她車子開不下去,乾脆剎車,停在路邊,伸手去扯他衣服:「晉桑,快起來啦,傻不傻啊,都不害怕嗎。」
他醒來,順勢往她身上靠了靠,頭擱在她一側的肩膀上,笑著說:「這算什麼,晉桑早就把全身心交給sa醬了。」
她得意又甜蜜,忍不住皺起了鼻子:「就像被征服的俘虜那樣,對不對?」
「嗯,和被征服的俘虜一模一樣。」頓了一頓,又笑說,「請你一定要善待俘虜才行啊。」
十月份的一個週末,澤居晉有應酬,一大早爬起來去陪公司裡的一幫老頭子打高爾夫去了。他走時,五月還沒醒,正睡著,忽然感覺臉上有帶著絲絲甜味的呼吸聲,還沒睜開眼睛,就先笑了出來,伸手把葵妹摟倒,塞到自己被窩裡。
葵妹說:「媽媽,你剛剛睡夢裡笑了,但是眼睛卻有眼淚。」
五月驚訝;「真的麼?」伸手一摸,果然摸出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