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佳人來搭救,無以來報答(第1/4 頁)
揚州,通達客棧門前。
“你們作為官兵,為何沒有搜捕令就抓人?”
說話者是個裝束颯爽的青年女子,如果白陽沒記錯,幾日前,安芊就穿著這身衣服,當時隔著面具,不過憑藉白陽各個方面的判斷,可以斷定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安芊。
這一次相見,白陽馬上就認出了安芊,只是安芊卻似乎還沒認出白陽,一方面白陽換了衣服,另一方面,自己被打得滿臉是血,任誰也不好認,更何況當時隔著面具。
“哪來的臭娘們,我們奉命搜查,別打擾我們辦事。”護衛不耐煩地朝安芊擺擺手。
“奉命?奉誰的命?是施提審,還是城主?就算你是提審司少爺,沒有搜查令,那你就是私調兵馬,論罪,是當斬的。”安芊淡淡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斬?誰敢斬我?我爹是提審司,誰不知道城主和我父親是至交?本公子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就算你是個女人,我們也不會手下留情。”施齊譏笑安芊,另一邊又威脅安芊不要多管閒事。
“好,那本姑娘只問施公子一句,他們二人犯了什麼罪?”
“以,公然以下犯上,致本公子重傷,當然要論罪。”
“以下犯上?怎麼個以下犯上?”
“他們明知我是提審司公子,卻不手下留情,簡直罪不可恕!”施齊這一哆嗦,渾身又疼痛地直叫喚。
白陽只覺得施齊就是在無理取鬧,當日分明是簽了生死文書的,就算是死了,白陽也沒有責任,再者說,你施齊當時不是想殺李玖年?我白陽就不能殺你?這是什麼道理?
“我當是怎麼呢,原來是這樣,那施公子更沒有理由抓他們了,你們比武本就簽過文書,就算殺了對方都不用擔責,公子身為提審司公子,不是更應該以身作則?”
“簽了文書又如何?他傷了本公子,本公子要治他的罪,誰敢攔我?你以為你是城主嗎?”施齊越說越不耐煩,“臭娘們,趕緊給我讓開,否則,休怪我的手下下手沒有分寸。”
“施公子急什麼?你不是隻怕城主嗎?你看看這是什麼?”安芊說著從儲物袋摸出一塊令牌,其正面刻著“揚州”,反面“城主令”,這一亮,嚇了施齊一跳。
“你究竟是什麼人?”施齊警惕地問道。
“見此令如城主親臨,爾等還不行禮?”安芊威嚴地喊道。
我靠?白陽滿臉黑線,原以為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子,居然拿得出城主令?也難怪,除了城主的親信,誰會這麼喜歡在揚州城中多管閒事?
施齊一行人紛紛單膝跪地,低頭行禮,就連押運白陽二人的差人也鬆開了束縛,朝安芊行禮。
“揚州城不是你一個提審司少爺橫行霸道的地方,抓人要憑證據,沒有證據,那就得放人。”安芊的語氣十分冷漠。
“我看誰敢放?你不就是城主養的一條狗嗎?你算什麼啊?你讓我放我就放?”施齊坐在輪椅上前後晃動,卻只是無能地狂怒。
“你們作為巡捕護衛,職責應該是維護揚州城的秩序,而不是助紂為虐,若爾等有執迷不悟者,自然會知道城主會如何處罰你們,我且問你們,放不放人?”安芊步步緊逼,完全不給施齊一眾人留任何餘地。
“你給我等著!撤······”施齊咬著牙,心中帶著多少的不甘,此刻也只能咬著牙往肚子裡咽,誰讓城主才是揚州的主人呢?
得了施齊的命令,士兵們整隊,拖著傷亡的同伴,離開了現場,施齊也被貼身護衛推著離開,經過白陽面前,四目對視,白陽從施齊眼中感到了濃重的戾氣,施齊卻看到了白陽的無限淡然,似乎全然不將自己放在眼中,這就令施齊更加惱怒了。
白陽很清楚,施齊早晚還會來報復自己,但不論他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