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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居民區發生了火拼並且沒有完全排除其他危險,隊長自己走不開,只能派豹子和另一個特警護送他們回市局。
程廳不知為何簡直謹慎得有些敏感了,自己親自坐鎮戒嚴圍捕,找人秘密將郭任城帶到了市局負一樓的備用審訊室,陳容一行到的時候門口只站了兩個下面分局臨時抽調的警員。
柏非瑾將手從沈潛肩上放下來,自己在原地站了兩秒,挺直背邁步從容地和沈潛並肩走進審訊室,陳容留在了隔壁的監控室。
裡面坐著的身著警服的中年人抬起頭,面色冷靜,只是眼裡帶著血絲。
「郭副局,久仰。」沈潛笑著道,搶先一步上前幫柏非瑾將椅子拉開。
「郭副局。」柏非瑾禮貌地點頭坐下。
「……你們是?」郭任城目光有些複雜。
「你不需要知道。」沈潛挑眉道,「我們認識你就行了。」
郭任城打量了他們兩眼,微一頷首。
「知道今天我們為什麼找你來嗎?」沈潛攤開資料道。
「程廳通知我過來的。」郭任城道。
「你應該心裡清楚是什麼事兒。」
「清楚什麼?」
郭任城對沈潛的態度並不惱,他是警局老人了,很清楚辦案流程,這些審訊手段在他面前都是小兒科,輕飄飄幾句話就頂了回去。
「郭副局,我們今天是想請您來幫忙的。」柏非瑾溫聲道。
郭任城多看了柏非瑾幾眼,從他慘白的臉色看到包紮的鎖骨和左手指骨,再看回對方明顯帶著淤青的眼下:「……戒斷反應?」
柏非瑾動作一頓,沈潛冷聲道:「郭任城……」
郭任城直接打斷了沈潛的話,緊盯著柏非瑾的眼睛道:「年輕人挺能忍的……但是這種東西毅力再好的人也不該碰,時間還不久,想直接戒斷?……你不是局裡的人。你是誰?」
沈潛覺得這幾天壓抑的情緒從心底一路翻滾到喉頭,只想抓著郭任城的領子罵他一頓再打他一頓,如果不是他,柏非瑾又怎麼可能落到秦洋龍手上受盡折磨!
就在準備開口的瞬間,沈潛覺得左手微涼,稍一側目看到柏非瑾將右手搭在了自己手背上,無聲安撫著。
「郭副局好眼力,我不是局裡的人。」柏非瑾承認道。
「我倒是不知道,局裡現在是什麼人都可以參加審訊了?」郭任城佯裝驚訝地道。
「喲!郭副局這是自己做了什麼事兒,讓您覺得我們今天是來審訊的?」沈潛揚聲道。
「……雖然你不是潭陽的,但我也算得上是你前輩,」郭任城道,「你們這幅架勢,想讓人不誤會是審訊都難啊。」
沈潛道:「郭副局,聽說您最近家裡不大太平啊。」
郭任城臉上沒有絲毫波動:「見笑了,我手下那幫小崽子說話沒個把門的。」
「所以您妻子真的是攜孩子負氣回孃家了嗎?」沈潛緊逼道。
郭任城嘆口氣:「傳言或真或假沒個定準,即便我家庭真出現了問題,找我的也該是督察或紀委吧?」
「……」郭任城這是吃準了他們手上沒有證據,即便到了這一步雙方心知肚明為了什麼坐在這裡,但郭任城這麼打太極也令沈潛他們很被動。
「您的家事我們本不應該過問……」沈潛停頓了一下,突然轉而問道,「您認識陸錚嗎?」
郭任城很慢地眨了下眼睛:「陸錚?」
「對,金字旁的『錚』。」沈潛強調道。
「……陸錚?陸子崢?」郭任城若有所思地重複道。
沈潛見他滴水不漏的神情,繼續問道:「陸子崢您是認識的吧?局裡這麼重要的線人,您的直系王牌,您在交給程廳的報告裡還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