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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架住心中的好奇,慢悠悠走到了榻邊,蹲在了阮玉安邊上,只聽得榻上的阮玉安道:“你洗乾淨了,陪我睡就知道了。”
容蓉臉一紅,差點一巴掌扇過去,幸得被阮玉安接住了。
“你又急什麼?”
阮玉安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讓容蓉更生氣:“你又是開哪門子的玩笑,開心了就拿我取笑,不開心了,就把我丟邊上,真是好大的道理。”
阮玉安不明白的問:“我何時不理你了?”
容蓉抽回自己的手:“您大人面子大,生氣是常事,可憐我們小人物,只能白白受著氣。”
阮玉安了然一笑:“你若是為上回的事生氣,可是你的不對了。本來這事就不能完全說我的錯,再者而言,我還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了,你沒感謝我這個救命恩人,反而還要責怪我,這是什麼道理?”
容蓉沒好氣道:“這是天大的道理,也不知道我是為誰陷入危險中的,還有理了。”
“得得得,我不說了,反正你就是受害人,對不對?”
容蓉十分誠懇道:“對!”
作者有話要說:
☆、丑時
“好吧,你這位受害者,今日算立了大功了。”
容蓉高興笑笑:“目前來看,那錢小姐身邊的丫頭倒頗有幾分可疑。”
“說說看。”
容蓉溜了溜圓圓的眼睛:“雖然她故作精明實則愚鈍的樣子的確就是普通奴才的模樣,可這位錢小姐倒十分忌憚她,在她面前,甚至沒敢給我遞一個手絹,也是奇怪。再者而言,我發現她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哦?”
“她一開始都裝的挺好,可在她給我遞茶水時,我發現她的手腕上有一輪不明顯的繭子,這種繭子我也有,因為我們都習慣性的用彎刀。彎刀背手,可防禦,可進攻……所以自然而然的,會形成這麼一輪繭子。”
“之前,你被人推入井底,本就想著這府邸有許多不露手的高手,看來是一一現形了。”
容蓉也沒否認這說法:“要說她可疑,倒也沒錯,只是,是不是推我的那個人,還不太確定。”
阮玉安挑挑眉:“既然如此,咱們就慢慢梳理清楚好了。”
說完,阮玉安一個飄逸躍身從斜榻上起來,晃著手中的玉佩,自顧往床上一躺。
容蓉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心氣不順,可又沒有什麼理由多碎嘴,只好作罷,自己取了衣服,去屏風後更換。
半夜,丑時。
容蓉這邊的廂房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
早在門內等候的阮玉安和容蓉,開了門讓披著黑斗篷的不明女子進了房子。
錦帕上的醜女,其實是提醒阮玉安丑時來客。
黑斗篷的大帽子被女子摘下,露出一張蒼白秀麗的小臉,此刻臉上透著幾分緊張和惴惴不安。
女子正是錢婉瑜。
現在的她早沒了白天那股渾渾噩噩的樣子,眼神清醒的盯著站在面前觀察她的阮玉安,阮玉安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打趣道:“這位錢小姐也是真人不露相呀。”
錢婉瑜鎖緊了眉頭,艱難吐出幾個字:“我……我……要告訴你們……一些事。”
容蓉從一旁鑽了出來,一邊啃著蘋果,一邊問道:“說罷,你今晚找我們有什麼事?”
錢婉瑜垂下雙瞳,雖然她看起來並不是不能溝通,但似乎說話能力真的不行。
“我……我發現……我娘……是……假的……”
說完,她雙眼含淚的盯著面前的阮玉安,好像是想把她所有的情緒都釋放出來,此刻阮玉安輕輕拍了拍紅著眼睛的她,溫聲道:“你倒不要著急。說說看,你為什麼會覺得她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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