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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想問問。”
阮玉安道:“說罷。”
“你對這位錢小姐感覺如何?”
阮玉安首先沉吟了會:“人瘦瘦弱弱的,長得很漂亮,雖然說話不太利索,總歸不傻,看起來,身家也挺值錢的……”
阮玉安還沒說完,容蓉就背過身去了。
阮玉安好笑的拉住了容蓉:“是你要聽的,怎麼的又不聽了?”
容蓉悶聲道:“我要睡了!”
阮玉安笑了笑,卻沒有繼續打攪容蓉。
“行,你就睡吧。明天咱們還得早起,別被錢永忠看出什麼了。”
拌了會嘴後,兩人總歸是睡下了。
第二日,容蓉繼續和錢府的幾個小丫頭有說有笑的,打打鬧鬧成一團。只不過阮玉安和錢永忠出府逛了逛羌城。
但是,容蓉就真再沒聽阮玉安說要探一探錢府的書房了,好像日子就真的是這樣從未漣漪的過著。除了每天可知的飯菜里加重的毒。
這下毒的人未免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今日,容蓉還是照例去埋飯菜,在院子的土裡捯飭半天,突然挖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容蓉挑了出來,嚇得魂飛魄散。
媽呀,這是人胸骨啊!白花花幾塊排骨,真是視覺衝擊。
容蓉再沒了好心情,厭惡的把飯菜和人骨頭趕緊埋在了一起。
不知道這座死氣沉沉的錢府裡到底有多少未散的陰魂?瞧錢永忠那瘦了吧唧的樣子,估計血水都拿去喂蟲子了吧。
容蓉一想到這些,便反胃不已。不知道羌城的事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她可真不喜歡這般提心吊膽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
阮玉安的放任,讓容蓉在平淡的生活中嗅到一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一般暴風雨的前夕,往往是安靜和諧的。
這些天,阮玉安一直都跟著錢永忠在城裡逛來逛去,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私底下在商榷斡旋利益代價。
錢永忠到底在幫誰做事,阮玉安和容蓉也沒有什麼頭緒,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們現在並不安全。一朝棋錯,就會有性命之憂。
半夜,容蓉被阮玉安拍醒。
容蓉揉了揉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面前穿黑衣的阮玉安問道:“你要做什麼?”
阮玉安的神情異常真摯:“我剛回來撞見了梔子。”
容蓉一會就清醒了,又問道:“然後呢?”
“我砍暈了她。”
容蓉皺了皺眉,這下麻煩了:“她沒準是錢永忠的人。”
“我知道。我本打算今夜夜探錢永忠的書房,可是,意外在書房外邊遇到了她,她似乎也在等什麼人,我估摸著是錢永忠,本打算撤退,沒想到她倒十分警敏發現了我,我怕被她看見我的臉,只好把她砍暈了。”
容蓉坐起身來:“那怎麼辦?這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阮玉安扯下面巾:“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猜金蘭玉失竊的事情,錢永忠也猜到是我們做的了。我們在這呆的越久,就越危險。所以這裡的事情必須要速戰速決了。”
“你有何打算?”
阮玉安道:“我三日前已書信給無憂城,請守城將軍昆嵐給我調了一隊上千人的精兵來。對付羌城,應該不成問題了。”
三日前?
“你早已做好了攻羌城的打算?”
阮玉安沒有正面回答:“我們師出無名,不能正面攻擊,不然會引起大陸上公國的圍堵。唯有找到錢永忠那老貨的秘密,讓錢小姐揭露出來,我們打著匡扶宗門的理,將羌城重新洗一遍。然後收到手中。我的部隊已在城外野樹林紮營,只要我發了訊號火,他們就會攻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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