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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婉瑜不明白,反問了聲:“恩?”
容蓉蓋上蓋子:“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謎底
阮玉安被家丁引到廳堂,阮玉安用餘光環望了一圈圍牆,然後跟著家丁走進了屋子。
入屋子後,廳堂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阮玉安站定沒片刻,身後的門被“啪”的一把關上。
這個時候,房子的光影交匯處才站出來一個人,面上毫無虛肉,兩頰深陷,顴骨高懸,目光陰鷙,此刻嘴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錢永忠佝僂著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堂中的阮玉安。
“不知錢城主是何理?為何要把我鎖起來呢?這不是待客之道吧。”
錢永忠咯咯的笑了笑,和地府陰曹裡傳來的聲音一樣,他靜靜道:“要說客,阮城主是沒有打算做這個客人吧。到這裡了,咱們還是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哦?”
阮玉安故作不解的反問了一聲,引得錢永忠一陣蔑笑:“阮城主到我這兒來,不就是想要羌城嗎?何必故作不懂呢?”
阮玉安笑而不語。
“那錢城主此番舉動,是告訴我,這羌城我是拿不到手了嗎?”
錢永忠笑得更開心:“原本打算你聽話的話,就把這城池送給你得了,不過照現在的境況來看,你是存心找死。”
阮玉安不經意反問一句:“是嗎?”
錢永忠又是陰陽怪氣的開始大笑起來:“交出金蘭玉,我會留你個全屍,否則,連著你夫人,我都拿去餵狗。”
阮玉安低頭笑出了聲。
錢永忠不解,皺眉怒道:“你笑什麼?難不成是死期要到了,精神失常了嗎?”
“我笑你自己都是別人刀俎上的魚肉了,還在這裡大言不慚。我勸你還是交代出你背後的那個人,或許,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點。”
錢永忠的臉色瞬變,也許他是不明白,自己怎麼露餡了,他可從來沒有將自己身後的人透出來。
“呵呵。阮城主說笑了。不過你千方百計的想拿走我的羌城,最後,還是得死在這裡,只能說你命不好,遇上我了。”
阮玉安的笑意更濃,差點笑岔了氣。
“我說錢永安,你別在一口我的羌城,我的地盤了。這羌城根本就不是你的好麼?咱們實事求是一點,你還是趁早撒手給我,不然,你死得也難受。”
“錢永忠”見阮玉安點出了自己的真名,一時慌張,爾後又笑道:“阮城主果然是能耐不小,竟然你都知道我是誰了,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阮玉安佯作心疼的搖了搖頭:“錢永安,這些年來,你霸佔你哥哥的家,你哥哥的財產,你哥哥的老婆。為了得知金蘭玉的秘密,你把你的嫂子像狗一樣的圈禁起來,對你侄女故意放任不管,由她被下等的家丁丫頭欺辱,要我猜,你哥哥也是你弄死的吧?我前幾日翻了你哥哥的棺木,他的身體裡可是空空如也,你餵了不少蟲子吧?”
錢永安的聲音更加尖利,一臉張牙舞爪的猙獰表情對著阮玉安道:“既然你都翻棺驗屍了,我也就不廢話了。沒錯,我哥哥就是我弄死的,怎麼樣?誰叫他擅做主張想把羌城白白送給你?!他就算送給你,他都不打算給我!所以,他是活該去死!那些東西都本該是我的!我只比他晚了半盞茶的功夫從孃胎出來!可他卻擁有所有的東西,而我一無所有!”
阮玉安搖了搖頭:“依著你這麼狠辣的心思,就算是我,也不會把羌城交給你的。”
錢永安又是不屑的一哼:“你們這種婦人之仁懂什麼?!像你們這種人,永遠都不會有出息!”
阮玉安更是笑而不語,輕輕的笑出了聲音,這次是發自肺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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