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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安想了想:“今日,錢永忠走的也特別早。不好說。”
“反正,我們現在也只差和錢永忠撕破臉皮了。我覺得,他可能也知道我們並不是很信任他,他或許只是不知道我們到底知道到哪種程度而已。”
阮玉安笑了笑:“大家都是這樣的。”
“恩?”
作者有話要說:
☆、解疑
“你不覺得,錢永忠這番放任我們很奇怪嗎?”
容蓉想了想:“我們第一晚來這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按理來說,錢永忠至少會把錢夫人轉移吧。可他什麼都沒做,連防衛都沒有,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阮玉安聽了這話,反倒不明意味的笑了笑:“我們一直都以為那個‘錢小姐’是錢永忠的人,所以,我們把遇到她的事,當做遇見了錢永忠。可如果她不是錢永忠的人呢?要知道,那個推你下井的人,是從哪裡來的?”
容蓉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個綠衫女子其實不是錢永忠的人!?”
阮玉安點了點頭:“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容蓉大驚道:“那怎麼可能?錢永忠是這間宅子的主人,如果這個府裡面住著一個高手,而且常年潛伏在他的府邸,他會不知道?”
阮玉安這才蹙了蹙眉頭:“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畢竟這件事的實施可能性不大,但如果不這麼解釋的話,我們這些天來遇到的怪事也說不通。”
容蓉溜了溜眼珠子:“那會不會,那個綠衫女子就是錢小姐?”
阮玉安搖了搖頭:“我們上次沒有見到綠衫女子的真容,所以猜不到。但如果不是,我猜她假扮錢小姐的目的,可能是想騙錢夫人說出金蘭玉的秘密。可是錢夫人根本不知道這個秘密。我開始以為,是錢永忠利用錢夫人的內疚之情,假借這位‘錢小姐’之手,想把秘密騙出來。可是如今,我卻不這麼想了,有可能,他們根本就不是一撥人。所以,那個綠衫女子撞見我們的事,錢永忠不知道,甚至也不知道你被推下了井。這間府邸很可能有一隻我們都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一切。或許,她推你下井,是想借我們的手找到金蘭玉?如果是這樣,我們就很危險了。”
“啊?”容蓉驚呼一聲,然後又問道:“可是,你為何從來都不懷疑錢小姐呢?或許,她和她爹不是一路人,也或許,她是個無名高手?”
阮玉安卻不認同這個說法:“你說這位錢小姐吧,咱們也是有目共睹。不說她這浮重的步伐有沒有武功在身,看她的身架子,的確不是練武的材料,手腕纖細,沒有辦法弄劍。上次那個綠衫女子的武功卻很高超。而且,她要真是幕後黑手,那她演戲也演得太好了。不僅騙過了自己親身爹,還騙過了自己母親。”
容蓉也點了點頭:“要說騙過我們還好說,但如果是最親近的人,例如親身父母?我看是不可能的事。而且,錢永忠那種人,應該是很難騙得過的吧。”
阮玉安又道:“而且錢永忠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不得而知。依上次我們找到的字條來看,他很想羌城和無憂城連上關係,也很想我死。或許,這個綠衫女子就是錢永忠背後的人特意安排的也說不定,他們互不信任,所以找個人互相牽制,監督……”
容蓉嘆了一口氣:“看來你這次來羌城想要拿到它,可不容易了。貌似這個羌城很奇怪呀?”
阮玉安笑了笑:“就算是又天大的陰謀,這一次,我也要把它拿到手。羌城對於無憂城實在是太重要了,明著就是無憂城的一個閘門。如果羌城落在了別人的手裡,無憂城也岌岌可危。”
容蓉也笑出了聲:“不過,再怎麼樣,你也拿到了那塊破玉。不知道這玉是福,還是禍呢?”
阮玉安沒說話,一副懶懶笑容掛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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