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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嘗試著寫作,想著賺點點選率,關注度,看看能不能收回些成本?結果這一來二去的用心做,事就這樣真的成了?!
你說會不會是這樣?要不然我看想不透英蘭那樣一個嚴重自我封閉的人會去註冊網頁,將自己的感受說予人聽——儘管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隱身幕後,只見其文、其聲,不見其人!你說她這樣做是為了那般?她可不是葛朗臺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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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為善苦笑,“還能為什麼?!01年底的時候,她的母親一來鬧騰,要不是你機靈,暗渡了陳倉,吳英蘭豈不是就落了個負債累累,流落街頭,一夢迴到解放前了?!
就象你剛才所說的,吳英蘭對她的家人的感情是‘愛之深則恨之切’,可是那個是她的母親,她的教育令她什麼也不能做,連當面高聲吶喊也辦不到,連恨也被當作是大逆不道的,所以她只得將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發洩在和她的母親有極高相似度的自己身上,嚴厲的約束自己;殘酷的苛待自己;知道自己的母親會一次又一次的向她伸手,就時刻準備著,自己反而不敢花,不敢用。”
葉秋紅洩了氣,“也對,英蘭還有座泰山石壓在頭頂上呢!”
“別侮辱了泰山石,小心它找你抗議!”
“是,是,不是泰山石,是刮骨的鋼刀可以了吧?!真是的,英蘭這樣好的人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家子人,難道是因為天妒英才,因為‘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那一套?!”
“……,這,老婆,這世上的事誰能說得清呀,這什麼因,什麼果,什麼前世,什麼今生的,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還不是信則有,不信則無;似是而非的?!不過,我說吳英蘭的性格極端矛盾但是真的,簡直可以說是既有矛的最鋒利,尖銳的頂端;也有盾最牢固,堅不可摧的底面!你看——她極喜歡服裝設計這沒錯吧?!她這就一門心思的都專研了進去,連那旁枝岔道都有所涉足,而且還非得能說出個子醜寅卯,有所收穫不可!可對她不喜歡,沒興趣的人際交往呢?是看也不看,碰也不砰,哪怕明知道這是很重要的,很有必要的。可她,她有話寧可跟狗說,跟風啊,樹啊的說;或者自說自話,跟一個她自己虛構出來的另一個吳英蘭說,也不願意找個朋友,發展一段友誼,跟真實存在的人說!
你以前說這是因為她性子靦腆,害羞或者膽子小,怕受到傷害,可現在她的膽子又大到天邊去了!一個人就敢在異國他鄉四處流浪,這時候又不害羞了?不怕陌生人傷害她了?!還是她害怕的不是來自於身體上的傷痛,而是精神上的,心靈上的傷害?!唉,搞不懂她,一時堅強得象匹孤獨的狼;一時又象棵弱小的含羞草,一點兒風吹草動的,便團蜷起來,進行毫無效果的自我防禦……
難道說是因為在陌生的國度,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語言,陌生的人群面前她反而可以放鬆下來,不害怕了?——因為誰也不認識她,不關注她,不在意她,她可以偷偷的催眠自己,成為她想要成為的人,一個自立、自信、自強的、快樂的、幸福的人?!唔,這倒也不是不可能,——‘無知者無畏’的另一種詮釋,有空跟導師探討一下!”
葉秋紅不滿意的輕輕捶了他一下,嗔道:“在說正事呢,英蘭可不是你們的案例或者研究物件,你要將她的**暴露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李為善連忙打哈哈,“怎麼會呢,你看除了導師,我就沒介紹人認識吳英蘭了,我有分寸的,你放一百個心!”
“哼,記得就好!為善,你說等英蘭回來了,我把她拘起來如何?她這樣東奔西走,四處漂泊的我實在是不放心。”
李為善苦了臉,“你怎麼管?!你自己也知道英蘭有多自閉,多固執的了。為著她好,為著你的這份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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