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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程飛一怔，這話從逆來順受的夏凡口中喊出，他有些意外。這個婚，肯定是要離的，就算她美得像天仙，又有什麼用？在床上，她就像條死魚，一點情趣也沒有。以前，他倒沒覺得這點重要，只要他滿足了，只要他暢快了，她愉悅不愉悅並不重要。自從認識了琳琳，他才知道，原來，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才真叫痛快！

再說，程家幾代單傳，他也不可能將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留在身邊，就是他不在意，他的父母也不會同意呀！只是，現在談離婚似乎早了點，雖然他已完完全全將琳琳吃下，可還沒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假若真到了那一步，再談也不遲。

想到這兒，他用手撓撓腦勺，窘態十足笑了笑，說：“瞎說什麼，我和她只是鬧著玩，你別當真。”

“把她頂在牆上，扒光衣服和她鬧著玩？呵呵。”夏凡覺得，程飛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可笑，笑著笑著，笑聲變成悽慘的抽泣聲。

自私的愛

程飛自知理虧，加上還沒到攤牌的時候，決定先哄哄她，免得到時兩頭落空。於是，他站起身，來到她面前，抬手擦拭她滾滾而下的淚珠，臉上顯露的，是久違的寵溺：“凡凡，乖，別哭，男人都這樣，你介意這些幹什麼？”

“呵呵，是嗎？男人都這樣？”夏凡冷笑兩聲，掀開他的手，仰起淚臉質問他，“既然這樣，為什麼我和別的男人多講幾句話，你卻都要介意？”

“這……這個……呵呵，還不是因為太愛你，才這樣的。”

“太愛我？呵呵，太愛我就可以蠻不講理吃些橫醋？就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嘿嘿，誰讓我的老婆長得這麼漂亮，被別人搶走了，我怎麼辦？”程飛一臉涎皮、討好的笑，他想用這種方式蒙哄過關。

太愛夏凡，程飛這話，的確是大實話。他的愛，愛得霸道，愛得自私，愛得不通情理。除了不得已的聚會，他不准她和同事、朋友們出去玩耍，更不讓她與男士們多接觸，連回趟孃家，都得經他批准才行。

因工作性質所迫，他不能時時守在她身邊，他就用電話監控她。到了晚上，幾乎每隔半小時，他就打家裡的座機查她崗。這次休假前，他也是這麼不斷地往家裡打電話，查她是否在家。記得結婚的第二年，夏凡沒經他的允許，私自和幾個同事參加了夏柏菀的生日聚餐，程飛得知後，醋性大發，連夜從工地趕回來，當著眾多同事的面，怒氣衝衝將她帶走了。

程飛變態的作為，夏凡都忍了。一來，他的出發點是因為太愛她，二來，他對她的父母還算孝順。這麼多年，她補貼孃家，他也沒指責她什麼。另外還有一點，也是她最揪心、最耿耿於懷的一點：就是結婚七年，不知為何至今未孕。她是個傳統的女人，程飛家的情況，她也清楚，從內心裡，她覺得有些虧欠程飛。

可是今天，她就是對程飛有再多的虧欠，她也無法忍受、也無法原諒。這種變態的愛，這個變了質的婚姻，她寧可不要！剛想張嘴反駁，程飛的嘴唇就湊了過來：“凡凡寶貝，看在我這麼愛你的份上，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你……你剛剛和那女人……現在竟然還說愛我？”夏凡氣得語無倫次，程飛呀程飛，你可真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呀，說這話，你就不覺得臉紅呀？

“呵呵，我和她只是逢場作戲，凡凡寶貝才是我的最愛。”

笑嘻嘻說完，程飛俯下頭就想含住她的小嘴，夏凡見狀，雙手頂在他胸口，使盡全力一推：“你有什麼資格說愛？”

程飛沒有防備，連連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