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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扇收入懷中,“有些事妹妹現下還不懂,等妹妹再大一些,興許就會明白了。到那時,我再和妹妹說一說這其中緣由,可好?”
纖綿懶得再聽,自從知道袁尚翊廢了鬼才劉青山的一雙聖手便覺得表哥駭人得很,別過臉,“別,我老得掉牙的時候都不想明白。行了,茶也喝了,糕餅也吃了,表哥可以走了。”
袁尚翊見纖綿如此,也不便多說,便轉身要離開,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纖綿笑了笑,“妹妹,那日我在城樓之上見你與大哥依依不捨,覺得很像一對有**。有**就該在有情的時候趁熱打鐵,不然便當真是人走茶涼了。”
纖綿斜眼覷著袁尚翊,不曉得他這話是好言,還是另有所圖,“表哥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袁尚翊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聲,“我剛剛都白說了嗎?人走茶涼的時候不妨想一想我,你表哥我還是可以看在你我青梅竹馬的情份上,勉為其難地收你做個小妾什麼的。”
纖綿聞言,抄起桌上的硯臺,對著袁尚翊扔了過去,“有病啊你!”
袁尚翊輕易地躲過,對著氣憤的纖綿哈哈大笑,“這才像你,剛剛那副端莊明理的模樣讓我以為你為情所困轉了性子,如此看來,你到底還是我那紈絝妹子,半分沒做假。”
纖綿氣哼哼地追了過去,無奈追了半天也沒有追上,呼哧帶喘的她思量半刻,回到書房,正巧趕上給袁尚翊送茶的木艾,木艾見滿屋狼籍,不免有些遲疑地解釋道,“嫡長孫吩咐的君山銀毫府裡沒有,只得去慶王府借了二兩,如此才晚了些,莫不是嫡長孫怪罪?”
纖綿哼了一聲,提筆在紙上揮灑了一番,對木艾說道,“沒有,今日他犯病,說的話都不必放在心上,正好你來,把這個貼在繾綣園門口。”說完,將剛剛揮灑的成果塞給木艾。
木艾略識些字,看到上面墨跡未乾的“嫡長孫與狗不得入內”幾個大字,有些訕訕,“翁主,這不大好吧?”
纖綿挑眉問道,“你覺得不大好?”
木艾抖了抖紙張,篤篤地點點頭。
纖綿滿意地笑了笑,雙手輕輕一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馬上掛出去,不得有違。”
第 031 章 已閱
貼出那張紙後,不知是那張紙的作用還是別的,袁尚翊再也沒來。纖綿因為袁尚翊的“搶親”言論而忐忑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認真地研習師父給的內容,等待著師父的歸期,可師父依然沒有訊息,公主便日日過來敦促纖綿學習,還特意闢了一個不為人所知酒窖給她做練武的地方,美其名曰:文武雙修。
轉眼已是這一年的初雪,纖綿穿著海棠紅的斗篷出去踏雪,站在園中初綻的紅梅前愣愣地發著呆。飄飄然然,如煙霧般的細雪再度慢悠悠地下來。纖綿遠遠看到一支斜出的梅枝好看得緊,便伸手去夠,不想還沒觸及梅枝,一隻白色的鴿子卻似乎得到召喚般撲楞楞地落在她的手上。
纖綿順手摸了摸這隻自來熟的鴿子,它不但沒跑還悠然自得享受著愛撫,這種感覺很熟悉,她蹙眉,“木艾,本主記得,本主讓你烤過兩隻鴿子來著。”
站在纖綿身後的木艾聞此,慌忙跪下道歉,“木艾覺得那時只是翁主的氣話,所以並沒有將鴿子烤了吃,想來翁主只是不喜見它們,便私自做主給放了,本來要稟告翁主的,可後來翁主一病,奴婢就忘了此事,此事都是奴婢的錯,還請翁主恕罪。”
纖綿點了點頭,繼續摸了摸鳥兒,“這麼漂亮聰明的鳥兒,烤了吃也確實可惜。你放了這麼久,它還能回來,也當真不易。”說完,她恍惚發現鴿子的腿上束著一個小小的竹筒,她好奇地將竹筒卸下,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來,不想竟然是一封信。歪歪扭扭的字跡自然不會出自世子,原是舞文擔心她沒有收到訊息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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