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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和我見過的丁香不太像啊?”
“這是可入藥的丁香,和賞看的丁香自是有不同的。莫憂小姐這麼問,是喜歡丁香嗎?”
“嗯……”莫憂輕哼著鼻音,不經意地回答:“不喜歡,不過小時候我家門前有一樹素色丁香,開花時的景緻倒還看得過去。”
“素色丁香?奴婢只見過紫色的,素色丁香只是聽聞過,那可是少有珍品啊。莫憂小姐為何不喜歡呢?”
“丁香既叫百結,又名情客。可是人們都說,百結蝕骨,情客無心。可見它根本就不是好東西。”莫憂回想起了她的孃親,那個守著見門前那樹丁香守了一輩子的女子。
畫竹正猶豫著說什麼,莫憂又道:“不過我只是不喜歡,倒也不討厭。”
“不討厭?”
“不討厭啊。因為,只要見過它開花時絕美景緻的人,都不會討厭它。”
畫竹推搡著她輕聲笑道:“莫憂小姐真是,說得奴婢都心頭癢癢的了。可不知燁城有沒有素色丁香,要不跟王爺說一聲,看能不能尋來種在這院子裡?”
一提司邑青莫憂就來氣,她低哼一聲,眉飛色舞地埋怨起來:“要我說,賞花兒就不用了,倒真該把後院的鞦韆架搬到這前院來,這兒朝陽,好曬太陽。司邑青一回都沒來看過我,我在這兒閒得都長草了,時不時出來曬曬太陽,指不定我還能先開出花呢。”
畫竹掩嘴偷笑,她眼皮一翻,大抵知道畫竹又想到別處去了。可悲的是,她還不能辯解,只能老老實實地做個相思成疾的怨女。
她佯裝生氣,嗔道:“方才你又叫我小姐?!”
在這裡,司邑青替她安排了侍候的的侍女下人,初見他們時,他們都是恭恭敬敬地垂頭叫她莫小姐,或者小姐。莫憂也由他們去,畢竟他們都對謙王親自領進來的她有些敬畏。
過了一段日子後,大家也都熟悉了,莫憂便強要他們改口。從來都是她叫別人小姐,聽見有人也這樣叫自己時,她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往事。有些回憶值得緬懷,而有些回憶,她只想忘記。
“什麼小姐小姐的,我叫莫憂,是莫憂!”
結果眾人相覷許久,硬是憋出一句“是,莫憂小姐。”
事後過了段日子,待大家都知道她不難相處後,畫竹才敢打趣她說:“看來莫憂小姐很喜歡自己的名字啊。”
此時畫竹見她嗔怪的模樣,毫不掩飾地笑道:“是是是,畫竹知錯了,不是小姐,是莫憂小姐。”
莫憂心滿意足地灌了口畫竹剛沏的茶,不料卻被燙得盡數噴了出來。畫竹靈巧地一閃身,躲過一劫。
“莫憂小姐,你總這樣不拘禮節的話,會把王爺嚇著的。”畫竹又抓住機會指教起來,莫憂不禁皺眉。她知道畫竹是司邑青安排在她身邊貼身服飾的人,也就是說,是監視她的。只是這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沒人會刻意提及。
可什麼時候,監視的人也攬說教這活了?
知道畫竹又要把閨中女子的儀德唸叨一邊,莫憂趕緊打斷:“反正他又沒來,不會嚇著他的。”
畫竹如她所願止住了話頭,可莫憂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畫竹滿目同情地看著自己。她愣了愣,知道自己又被同情了。她對自己說話不經思量而懊悔不已,可是她真的沒有暗示什麼,更沒有因司邑青沒來看自己而不高興。
就算有那麼一丁點兒埋怨,也絕不是因為畫竹想的那樣。偏偏她又不能明說,因為她要營造的就是她對司邑青芳心暗許的假象,可她不過是想讓司邑青對自己放鬆戒備再接近他,然後從他口中拗出點有用的訊息。
她知道畫竹心中自然是希望自己能討得司邑青歡心,畢竟人家堂堂謙王,她若混個姬妾來噹噹也能成天吃香的喝辣的。可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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