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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相看兩相厭。
她自認為自己很多事還是能分清孰輕孰重的,只是,不過就放了籠子裡兩隻小鳥嘛,沒想到殷爵修氣得嗓子都尖了。
“你可知道,那是書雀!不止難覓,馴養也極不易的書雀!”
好吧,越殷總有些比別國稀奇的玩意兒。莫憂聽蕙姨說起過書雀,那是種和麻雀極為相似的鳥兒,卻有信鴿的能耐,不止能送信,而且體型較小能躲避暗器利箭,一生只認二主,尋常人一旦接近就會被它銳利的喙啄下皮肉。
莫憂見殷爵修氣得脖子都粗了,覺得自己可能的確做錯了,正等著捱罵,誰知那兩隻書雀又自個兒飛回來了。
她呵呵稱讚,“這小麻雀馴養的真是不錯。”
殷爵修怒目,警告她今後安分些。
於是,莫憂安分了。
沒事就和殷爵修鬥鬥嘴,時不時摔他幾件小玩意,日子還是過得逍遙自在,只是原來她還覺得想要親近的蕙姨有時卻令她避之不及。有時候實在躲不過了,她就纏著要學刺繡。
雖然蕙姨總批評說她每回拿針的時候心思都在別處,但她還是寧願承認殷爵修看著她纏滿繃帶的手指時說的話,她沒有天分。
天分這種事強求不得,就像她的妙手回春,也是少有人學得來的。
像她這種無師自通,信手拈來的神偷,那是百年難得兩見的奇才,第一見是南杏,不過後來到了燁城,南杏找了更想做的事,所以如今就只剩她一人還樂在其中。她又本著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的寬廣胸襟,決定在晗陽街上找點兒事消遣。
想要安心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第一要領便是,一定要想撇開身邊那個說是微服出宮體察民情,實則無時無地不板著一張肅穆威嚴的臉,令方圓五步內生人不敢靠近,就怕人不知道他有多高貴的殷爵炎。
可惜大白天的,沒有月亮借給莫憂來讓他分心。
她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謹慎地問他:“知道糖葫蘆是什麼麼?”
“我只聽說過,倒還未見過,聽名字,怕是吃的吧。”
莫憂就知道會這樣,心裡樂開了花卻強裝鎮定:“你連糖葫蘆都沒見過?那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買。”
方一抬腳,胳膊就被殷爵炎拉住:“我和你一起去。”
莫憂認真地回絕:“不行,糖葫蘆只賣女子,你要同我一起的話,我就買不到了,你想害得我沒糖葫蘆吃嗎?要不,我替你帶些回來嚐嚐?”
他面子上似有些掛不住,推脫著不要女子的東西。
終於,莫憂擺脫掉了他。
不得不承認,殷爵炎簡直比十風,比阿良容易打發多了。想當初她和阿良,那叫一個鬥智鬥勇,尤其是阿良懂了什麼兵理後,越發難對付。但她認為阿良對她說的有一句話還是很在理的。
“害人之心不時有,防你之心不可無。”
唉,也不知阿良如今怎麼樣了,那日她不讓阿良送她回將軍府,想必後來免不了責罰。真是罪過,罪過,南無阿彌陀佛。
莫憂無限感慨往昔,忽地感到腰際有異樣,連忙低頭察看。只見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正小心費力地解她腰際掛著的荷包!
臭小子,竟敢在你姑奶奶頭上動土!還動的是我的血汗錢!
當小男孩發現莫憂壞笑著看著他時,跑已經晚了。他太瘦小,莫憂跟拎雛雞一樣就把他提了起來,他手腳離地撲騰幾下,知道跑不掉了,便不再頑抗。
“好姐姐,你就放過我吧。”他撲閃著睫毛,可憐巴巴地望著莫憂乞求,“阿爹還等著我回家煎藥呢。”
說完竟然開始掉眼淚,莫憂只覺江山代有才人出,這小子同當年的她比起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想當年她也會抽抽嗒嗒的哭,運氣好遇著心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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