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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爵修沒有察覺她已經不想聽他說話,滿是憤慨,“這回我一定會讓羯嶺知道,我越殷可不是好惹的!想他區區北界之國,竟斗膽進犯我越殷,實在……”
莫憂趕緊打住他蓄勢待發的長篇大論,“對對對,所以你一定要大顯神通,打得他們落花流水,逼回白犀山啃樹皮。”
“我一定會的!”殷爵修篤定地點點頭,爽朗地笑起來,斜陽映襯下的面龐英氣煥發。
莫憂看著他笑得就像得到誇獎的少年郎,也跟著笑起來。
她終於找到了和他的相處之道,那就是,在他面前,一定要多說好話!
可是笑歸笑,二人笑完,氣氛反而更尷尬了。和一個曾經只會和自己爭執吵嘴的人在一起說笑,莫憂覺得渾身彆扭,再看殷爵修,他也自在不了多少。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時,你可沒有這麼看我不順眼。”
“那是因為,那時候我沒看清你的真面目。”
莫憂輕閉上眼,又緩緩睜開,強迫嘴角牽起一絲笑意,決定將好話說到底,“那你還是很聰明嘛,沒費多少勁就看清我的真面目了。”
她就怕殷爵修再一揚下巴,來一句“那是當然”,到時候她說不定會忍不住把鞋底拍他臉上。可殷爵修第一次聽她這麼好脾氣的說這種損己利人的話,哪還記得回答,只顧著懷疑地上下打量她。
尋到和殷爵修的相處之道,莫憂就將其施行到底,果然效果甚好。雖然殷爵修不時仍懷疑她的動機,但她哪有什麼動機,就算有也是和他好好相處。
錦瑟和楚朝文看來已經無法挽回,他又是錦瑟將來的丈夫,如今還是討好殷爵炎讓其答應召回楚朝文的至關重要的人物,莫憂再也找不出理由和他唇槍舌劍,譏諷數落了。
他們坐在矮階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莫憂一忍到底,每次殷爵修話中夾槍帶棍,她就當沒聽見。後來,殷爵修自己像是也發現沒意思。於是他們便相互不睬,各自望著遠處天際的霞光,神遊起來。
殷爵修走時,送行的隊伍浩浩蕩蕩,一直綿延到晗陽城外。莫憂站在城樓上,看著遠處殷爵修騎在馬背上,又看看龐大的隊伍,心中止不住默唸,這就是差別啊差別。
其實殷爵修真有些出乎她的預料,冰冷的鎧甲穿在他身上竟也多了幾分熱血,她彷彿從他剛毅的身影中看見他的驍勇,還有自己從未留意過的英雄氣概。
隊伍已經走遠,殷爵修忽然調轉馬頭,仰目看向身後的城樓,笑意泛起,裝襯得他就像稚嫩的少年郎。
“喂。”莫憂抬起胳膊肘輕捅身邊的人,好奇地問道,“看他那高興樣,你剛剛跟他說什麼了?”
殷爵炎遠目,看著那個已經遠去的人,毫不掩飾自己的驕傲,“我跟他說,我等著他凱旋而回。”
“我才發現,他跟楚朝文比起來,還是很可愛的。”莫憂心中哀道,至少他做了件讓自己稱心的事,而楚朝文,殷爵炎說他一來沒打算召回楚朝文,二來就是召回,楚朝文也不會回來。
畢竟是昔日馳騁沙場的大將軍,他要守著他的榮耀和尊嚴。
這次送行,最讓莫憂印象深刻就是殷爵修和錦瑟相擁而立時的美好畫面。
他們有註定的姻緣,又是那樣般配,她實在無力多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46·如你所願
秋風掃落葉,這是一個蕭索的秋天。
莫憂正愁香囊裡該放什麼香料,欲向白芷請教,錦瑟就來了。
錦瑟幾乎每日都進宮看她,可她知道,當年孜暉太子的舊部在孜暉亡後有些活了下來,隱姓埋名,並對越殷的見死不救懷恨在心,如今錦瑟要左右調節他們和越殷的關係,所以每日進宮來看她都來去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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