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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但至少也要了解一下南杏和那個趙聞怎麼回事。
上次見司邑青時,他說南杏出過錢葬趙母,可南杏就算是接濟過幾個人,莫憂知道也定不是出於什麼好心,她們二人相依流蕩的這幾年裡,從來就不是愛行善積德的人。偶爾偷富濟貧也是因為她覺得這事有人感激又有人唾罵蠻好玩兒的,每次都是她硬拉上南杏,南杏還不一定每次都答應。
所以,替人出銀子葬母這種善事南杏不會瞞著她,況且趙聞還是如此特殊的人,那張臉簡直讓人過目不忘,又有能當武狀元的體魄和身手,南杏怎麼可能會在她面前隻字不提。
所以要麼是南杏說謊,他們是不久前才認識的;要麼事南杏故意不告訴她,可為什麼不告訴她呢?莫憂想不通。
司邑青還說,南杏為了騙過宇文謹冉,隱瞞自己暗暗替他籠絡趙聞的意圖,對宇文謹冉說她來燁城尋親尋的就是趙聞,趙聞是她的表兄!而趙聞還真的乖乖地配合南杏的謊言,對人說南杏是他表妹!莫憂真想揪著那鬼麵人的衣領叫囂:表妹?!表你妹!南杏在這世上最親的人是我,是我!
趙聞和南杏如此糾纏不清,莫憂覺得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忽然,一個奇怪的念頭讓她自己也是一驚,難不成趙聞考武狀元都和南杏有關?
莫憂搖搖腦袋,又拍拍額頭,覺得自己越想越遠了。
不多想其它,反正明天她還得去趙府門前守株待兔。
然後,除了趙聞,除了宇文謹冉,莫憂覺得她要應付的重頭戲其實是司邑青。
芸姜百姓都知道,司邑青的祖父司瑁玄乃開國功臣,當年同先皇一起逼得前朝昏君退位,後來先皇甍世,宇文琨即位,可惜司瑁玄的權勢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際,反倒被長年征戰留下的舊傷要了性命。
後來司邑青的父親,司傑安完全不及他父親絲毫驍勇,宇文琨追念司瑁玄的功績,就封他做了謙王,可他到死也沒為芸姜做過一件大事。莫憂聽聞司邑青的叔父飽讀詩書,品行端正,高風亮節,是個難得的人才,可惜英年早逝,才二十出頭就病死了。
後來司邑青襲了謙王王位,卻和他父親沒兩樣,就是個閒王。也就前年旱澇成災,他提了幾條良策,再加上早前家族功績,才在朝中不致於受人指點。這些都是莫憂出去逛集市時聽人說來的,而且更有不少傳言說,其實那幾條所謂良策,也不過是他府上門客想出來的,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什麼本事。
莫憂當然不會真這麼想,就算司邑青府上有高人,莫憂也相信,定高不過他。
除去她如今知道的,司邑青一定還煞費苦心做了不少事。遇到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人,莫憂自知還是謹言慎行的好。所以,先不要和他對著來。
而司邑青和南杏之間的事,更讓莫憂抓耳撓腮想不明白。南杏一開始接近司邑青定是有動機的,現在看動機就更復雜了。
雖然南杏從未在莫憂面前承認什麼,但莫憂又不傻,她知道南杏對宇文謹冉有種異樣的情愫。真正傻的是宇文謹冉,被南杏和司徒邑青騙得團團轉,而且還是為了替他奪皇位!莫憂就想不通了,這個宇文三哪兒好了!
也不對,宇文謹冉好歹是芸姜三皇子。縱看各國,人們都知道,羯嶺皇子個個跟草包似的,而越殷皇太年輕,暫無子嗣,卻有個病懨懨至今世人都不知到底病死了沒的皇弟。莫憂只得感慨,宇文謹冉做皇子能做到這樣,真的是很難得了。
況且莫憂聽說,太子宇文謹欣品行不端,貪戀美色,還偏愛老女人和醜女人,對女人的審美尚且如此,對國事的判斷能力就更不用提了。如此一來,芸姜除卻雅玥公主和早年夭折的二皇子,就只有年僅七歲的五皇子宇文謹茂有資格和宇文謹冉爭。
可一個七歲的孩子,能指望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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