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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莫憂終於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替自己洗清了冤屈。
“現在,你們該告訴我你們在燁城的打算了吧?”
“莫憂,這不關你的事。”楚朝文輕聲勸她停下追問。
莫憂對這個理由不服,楚朝文想要報仇她是知道的,雖然她明白自己幫不上忙,可楚朝文這樣說讓她有種被忽視的感覺:“怎麼不關我的事了,南杏都能幫你,我就不可以嗎?”
“莫憂。”南杏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語氣不再溫和,“你同我不一樣。”
“所以,你們就打算什麼都不告訴我?”莫憂心中憤懣,可見另兩人認真的神色也不敢無理取鬧,“我保證,不給你們添亂也不行嗎?我只是想知道而已,什麼都不會做的。”
南杏不語,楚朝文抬眼看了看門外:“天都快亮了,你再睡會吧。”
莫憂一股犟勁兒湧上來:“你們不說,我就不睡。”說完自己都覺驚奇,這樣的語氣就像孩子向大人撒嬌一般,讓她又竊喜又不好意思。
楚朝文和南杏猶豫許久,終於勉強向她透露了些許不太重要的事。
天亮的時候,莫憂才放過他們。他們走後,莫憂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地看著輕紗羅帳陷入沉思。
她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事被矇在鼓裡,可就方才得知的那些已經讓她腦子要繞幾個彎兒才轉的過來。
楚朝文要替楚家向宇文琨報仇,南杏從旁幫他。司邑青想助宇文謹冉登上帝位,他們便和司邑青聯手,欲先扳倒太子再一步步逼宇文琨退位,如今正和朝中皇后的勢力周旋。雖然他們近來才知司邑青曾想以莫憂做威脅,可事到如今除了憤怒別無其他,而那之後,他們和司邑青依舊是盟友,只是心中的提防比以前更甚。
莫憂問過,若有一天真的報了仇,他們是否願意放過宇文謹冉。雖然他姓宇文,雖然莫憂也不太喜歡他,可她仍覺得他是個好人。
關於回答,莫憂清晰記得,楚朝文站在窗前,面無表情地側目斜視南杏。
南杏聞言,緩緩展露出絕色笑顏,眼中陰沉詭譎,如魅惑眾生的妖物:“不止是他,宇文氏所有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莫憂呆滯,她從未見過這樣南杏。南杏美得出塵,卻總是清冷的,而彼時她眼前的南杏散發著肅殺之氣,令她恍惚憶起曾經火光映襯下,南杏臉上的陰狠絕決,以及令她毛骨悚然的那句話。
該死的,本就是她!
即使楚鈺伶的死讓南杏不安過、痛苦過,可她依舊說,她從不後悔那樣做。
南杏倏爾轉向莫憂:“你想讓我們放過宇文謹冉?”
莫憂連連擺手解釋“不是不是,我雖不討厭他可也不喜歡他。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絕不會胡來給你們添亂的,只要別再趕我走就行,我一定在燁城乖乖的。你們不會再把我送走吧?”
令莫憂不安的是,她的問題,換來了楚朝文和南杏默契的沉默。
作者有話要說:
☆、24·避之不及
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能讓女嫖妓。
可沒錢怎麼辦,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跑!
莫憂從青樓衝出來一路狂奔,身後被樓中女子拔得衣衫不整面紅耳赤的阿良風一般從她身旁略過,逃得比她這個主犯還快。他們身後,老鴇叉腰,敦厚的身材渾圓而有魄力,指揮著幾個莽壯漢子:“這年頭什麼人都有!女人逛窯子,還不帶點兒墊手的!給我追!追回來老孃非扒了她衣裳接客不可!”
阿良已經跑過了一段路,聽見莫憂在身後阿良哥,阿良叔,阿良祖宗地叫喚,立刻又折回,抄起莫憂扛在肩上便施展輕功逃離了這煙花柳巷是非地。
他們一直逃,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館門前,估摸著不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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