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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分享,他不會是一個人。
宇文謹冉說和他永不再見時,李秉死了李弘譽永遠不可能原諒他時,他安慰自己,我還有莫憂,只要她不知道真相,就會留在我身邊;而莫憂終究和殷爵炎去了越殷時,他一遍又一般告訴自己,一定還有挽回的餘地!
莫憂心中是有他的,這一點他篤信。
李弘譽的劍刺入他身體時,她是那麼擔心,害怕,她整日整夜守在床邊只為等他醒來,當他醒來時最先看到的就是她的笑靨,亦如初見時的明媚。
為他哭,為他笑,她心中是有他的。
他說過會護她,愛她,他做到了,雖然現在他擁有了如今的地位,回想起若再遇到這樣的事時,他會不會奮不顧身替她擋下。畢竟,若那一劍再偏一些,他就沒有可能擁有現在的一切了。
無論如何,那一刻他舍了性命,現在卻失去了她的信任,不止信任,就連她的人也離開了。這很諷刺,他卻無能為力。
總有那麼些事情阻撓他們在一起。
嫁禍李秉有很多法子,他選擇下毒於楚朝文,因為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把她留在身邊,偏偏這樣做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輾轉反側的夜裡,他會想起她曾說過她畏寒,又會想到此時一定有人擁著她給她溫暖,而她會帶著對自己的怨任人採擷。每次想到這些,他的心就痛得不能呼吸,洶湧的怒意吞噬他。
他不甘,他從空有頭銜的閒王走到如今叱吒朝野的地步,而按計劃算,他不久便能得到芸姜最高的權利,再難再不可能的事他都能做到,沒道理連一個女人都得不到!
更何況,他一直覺得,他和莫憂,他們兩人其實是那麼的相似。莫憂只在乎自己,只希望有人對她好,在乎別人也是因為她不願孤身一人,而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得到的所有希望能有人和他分享。
我們都是那麼自私而又害怕孤獨。
太像了,所以,我們註定要在一起,所以,我一定可以挽回局勢。
司邑青很有信心。
況且如今他大權在握,更多得是辦法從殷爵炎手中贏回她,殷爵炎絕不是他的對手。
我們還要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四月末,丁香繁盛,馥郁芬芳。
丁子香期,賞花人不在。
作者有話要說:
☆、託付
漫漫二十三年華,莫憂所遇重要的,不重要的人不計其數,分分合合總不是她說了算。
孃親對她說,不要管別人如何,只要我們莫憂喜歡就好。娘一生為他人著想,終於還是不願她重蹈覆轍。後來娘離她而去,那是她幼時不可磨去的陰霾。
她恭敬地稱楚允作老爺,他的死,莫憂沒有太多傷心,畢竟,他不過是對她毫不在意的老爺。她見到他的次數,還不如見到楚家請的夫子次數多。
夫人從來都對她不好,可她還是曾希冀從夫人那裡得到不一樣的關注,就像那夜夫人帶著她奔逃於一條條迴廊,她恍惚覺得那是孃親的手。最後,夫人也死了,臨死前看著她欣慰的眼神莫憂至今難忘。夫人欣慰,因為她即將成為楚鈺伶的替死鬼。
在楚家的四年裡,莫憂對楚鈺伶是羨慕的,可在夫人死的那一刻,帶上了怨恨的意味。但她沒有想過要楚鈺伶死,所以逃過死劫後,井中哭泣的女童是她的噩夢。但她只是有愧,沒有太多傷心。
那時候,楚朝文於她還是那個紈絝的少爺,他會扮醜逗楚鈺伶笑,卻由始至終視她為卑賤的私生女,欺負她,討厭她,甚至恨她。她希冀有哥哥疼愛,可她沒有哥哥。
楚家沒有給過她什麼,滅門,她有些傷心,僅此而已。
比起正常人想到的報仇,她更在意她和南杏今後的生計。那時她不知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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