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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斜她一眼,面不改色氣不喘。
“哎喲,都不知羞啦?”她故意語氣酸酸:“唉,我知道,你都當上副將了,不是我以前的跟班了。”
阿良聽了她的話,莫名長嘆一聲,看著被水汽衝頂著跳了一下的藥鍋蓋子,不知是在對誰說話。
“誰都不是以前那樣了。”
“你說什麼?”莫憂沒太聽清。
“你還是以前的你麼?”
莫憂揭開藥鍋蓋子,拿著長柄小勺胡攪幾下,見藥快好了的樣子,回頭樂呵著:“我還是莫憂啊。”
歲月流年,華光灼灼,那時的她從不曾知曉,她會再也找不回自己。
“藥煎好了就快送過來吧。”阿良說罷,便轉身離去,“我還有事要向白芷姑娘請教。”
莫憂原還懷疑阿良會不會見白芷容貌姣好,性情亦不錯,從而動歪念,後來才發現人家坦蕩蕩,動歪唸的是自己。
她端著藥給楚朝文送去的時候,正遇上阿良請教白芷毒從何來,可把她樂著了。一來證明阿良是個好男人,二來,這個問題的確可以打壓一下白芷。
莫憂把手中的藥碗擱在桌上,想將其放涼一些後再喂楚朝文,回頭樂呵呵地等著白芷犯愁,可是,她還是失望了。
白芷隨意在屋裡繞了一圈兒,拿起昨日被她排除得乾乾淨淨的銀質面具:“毒在這上面。”
殷爵炎和司邑青分站在她兩側,她覺得視線不好,一左一右地推開他們走至白芷面前,不可思議地道:“怎麼可能?這可是銀子,銀子你懂麼?”
說著便要拿過面具,南杏連忙止住她即將碰到面具的手,朝她搖搖頭。
她悻悻地收手,卻聽白芷解釋道:“無礙的,此種奇毒可隨風而散,如今只留了些常人嗅不到的氣味而已,不傷身。”
終於,謎底在白芷的解說下揭開,那是種銀器測不出的奇毒,可從面板滲入進而害人,只是這下毒之人又難倒眾人了。
看著南杏深思的模樣,莫憂只想到兩個人,一個是如今在芸姜地位和楚朝文不相上下的權臣李秉,一個就是芸姜三皇子,也就是準太子宇文謹冉。
兩個都不好對付,莫憂很頭疼,她是不是該勸勸他們,告訴他們性命和仇恨孰輕孰重。
實在不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該明白吧?
“這不是你該憂心的事。”不知何時,司邑青出現在了她身後,溫和的手掌安撫地放在她肩頭。
莫憂一時無措,嚇得像全身都被定住了一般。她心虛地轉著眼珠看了看周圍,還好,南杏正背對著他們,端著藥碗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藥吹了吹,餵給依舊昏迷的楚朝文,絲毫沒有察覺身後的動靜。
白芷和阿良都站在他們前面,亦沒有察覺。
發現無人察覺,她鬆了口氣立刻如炸毛般彈跳至一旁,正撞上全身僵硬的殷爵炎。
殷爵炎穩穩地扶住她,卻是氣息詭異。
“呵呵,”她覺得這個時候,和司邑青拉扯不清只會讓南杏生氣,而殷爵炎則安全許多。她怒瞪一眼司邑青,回頭好奇地拉著殷爵的衣角,模樣可人地衝他炎眨眨眼,“你真聰明,昨天你把面具給我時,怎麼懷疑到是它的?”
殷爵炎低頭,漠然地看了眼被莫憂拉著的衣角,又看向一旁還維持著抬臂姿勢的司邑青,目光忽地變得冰寒。
“直覺。”
莫憂又想拿出招牌假笑應對,卻發現自己更想哭。
因為司邑青已經上前一步,欲把她從殷爵炎身邊拉走。
她被牽著方走了一步,另一隻手就被殷爵炎握住,走不了了。
她在中間被兩人牽著,進退不得,那兩人眼裡卻沒有她,而是一心一意地用在她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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