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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無語。
“不如我們限期。”陸禮一看她癟嘴,心情便出奇的好。
“限期什麼?不會是限期生子吧?”她可沒興趣把自己歸類到‘雞’一類裡。
陸禮輕快的應道:“正是。”
“噗……”聞言她反射性的站起身,瞪圓了眼睛看向那個說的悠哉的男人。
男人好像並沒有看到她的不可置信,繼續悠悠然道:“限期一年,如果他們不能讓你為陸家旦下子嗣,那麼你之前提到的最後一個條件便不作數。”
“什麼?”添香疾步走到窗前,氣的一巴掌拍到桌案上,火道:“你耍我?!”
陸禮很是溫和的眨了眨眼睛,笑的一臉牲畜無害的慢聲道:“娘子可能忘了為夫的身份,本為商人,而不以利益為重的商人還叫商人嗎?”
“奸商!”憋了一大口氣的添香咬牙切齒的吐出。
“蒙娘子讚譽了,為夫榮幸之至。”陸禮的笑容越發的溫潤明亮。
添香暗暗憤然的沉默了片刻,忽然也同陸禮那般輕快的揚唇,“一年嗎?好!”然後就在陸禮詫異的目光裡拿起案桌上現成的毛筆,硯臺的硯池裡本就儲著水,隨手用墨碇磨了兩下,筆尖沾墨,展開一張紙,洋洋灑灑下筆,一綴而成。
寫完往陸禮身前一推,手指點了點桌子,“簽名章,立據為證。”陸禮拿眼角挑著她,目光一點點挪到紙上,一看頓時瞳孔放大一倍,這是人寫的字嗎?。
白淨工整的一張紙上,大大小小的不規整字型,撇捺重疊的或擠在一處或散花般的左右部首分家,連開蒙的孩童都比她寫的好上不止幾倍,陸禮看到眼角直抽搐,勉強看完,像是汙了眼睛般抬手揉了揉眉心,風馬牛不相及道:“即便你是帛氏旁支庶女,可這教習的先生總要請過吧,這字怎教你寫的如此慘不忍睹?”
“嘛?”添香一挑眉,不以為意道:“誰讓你看字了,看內容。”她第一次寫好不好,能寫出來就不錯了,之前她還懷疑自己會不會握毛筆呢,顯然自己做的不錯。
陸禮第一次啞口無言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捏著那片紙又草草的看了一遍,抬眼道:“可以。”說著還真向門外吩咐道:“小林子,取印章來。”
小林子應了一聲,弓著腰進屋,伸手接過陸禮撩到案桌上的鑰匙,添香的目光追著那把鑰匙若有所思的眨巴眨巴,似乎是金子鑄成,又小又精緻,鑰匙柄上還鑲著一顆硃紅的寶石,這就是鎖著陸禮印章匣子的鑰匙嗎?
陸禮眼見她留心,面上不動聲色道:“新婚與我同房的三天咱們做點什麼好呢?不如互相瞭解一下,也好在幾位主母面前敷衍過去。”
是啊,假夫妻要面對的自然是做戲,不能讓旁人看出紕漏來,特別是那幾位夫人。
添香是個做事認真且會投入大量熱情的人,她認定自己和陸禮是在做交易,特別是小林子取來印章後,陸禮毫不猶豫的蓋了戳,還親手摹寫了一份,兩人一人懷揣一份單據也算是很有誠意了,是以點頭贊同道:“應該的。”
陸禮見她配合,不由的好笑,卻又忍住笑不得,硬是佯裝嚴肅道:“娘子請坐,上茶。”那意思是漫漫長夜細細聊。
若不是這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她還真的會尷尬的無地自處,聞言,順坡下的便坐到陸禮對面,有丫鬟端上茶來,添香這一天下來什麼都沒吃,剛要伸手,就聽一婆子道:“請新人先飲合巹酒。”
說話的還是那個說規矩的婆子,看年紀五旬左右,攏的溜光水滑的髮髻,穿著工整,站姿也極規矩,想來是陸府的老人兒,不然也不會在陸禮面前這麼有板有眼的。
陸禮淡淡一笑,風趣道:“不如我們就從合巹酒開始互相瞭解,娘子以為如何?”
馬添香雖然來到這個時空有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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