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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的人比昨天要少了不少,隨著太陽的升起,除了一些必要的人需要照顧外,大多的人都主動去參加了其他的救援工作,按照各自單位的歸屬,已經成立了一個個的自發救援分隊。縣城裡的各個政府機關,醫院、警察,學校等等開始履行彼此的職責,天災不可避免,但天災後,不能再出現**。
走了沒幾步,薛飛見廣場上人的視線都對著自己身後,眼神中都帶著一種行禮的尊敬,就想是哨兵對著自己的領導行注目禮一樣。
回過頭,見藍藍跟在自己身後,亦步亦趨。
“不是說你自由了嗎?你最好是不要見到我,這樣你才能自由的徹底。”薛飛小聲道。
“可…我不知道該往哪裡去,該幹什麼?”藍藍的臉上一片茫然。
藍藍確實是自由了,但是對於她這樣一個小女孩來說,她該幹些什麼呢?她的生活目標又該是什麼呢?這個薛飛不能替她做出答案。如果沒有了生存的目標,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這些只能靠藍藍自己找出答案。藍藍和平常人是不一樣的,她是一個能量實體的存在,雖說已經生長出骨肉,但她不需要吃飯,也不需要睡覺、更不需要美麗的服飾,只要她能想象出的衣服都可以透過幻化得到。沒有**或追求,如何談到自由的意義。
“要不,咱們一起先幫助這些受災的人?”薛飛建議道。
“是的,主……。”
薛飛心中嘆口氣,習慣一經養成,還真的不好更改。
草綠色的營帳內是一個簡易的病房,每個營帳內都放了十幾張床,一個個塑膠袋內的液體順著輸液管滴入傷者的體內。藍藍的大範圍治癒術,只能起到癒合傷口的作用,讓傷口快速癒合減少流血,對於傷病本身起的作用很少,只能拿來救命,但不能用來治病。所以該治病的還是要治療。
薛飛掃了一眼塑膠袋上的標籤,都是一些消炎止痛的藥物,看看床上的傷者,還好,沒有傷筋動骨的人,這樣的治療已經足夠了,於是低頭出了營帳。
迎面一道刺目的白光突然閃起來,下意識地薛飛彈出了一根毛線金針,直衝發光點而去,接著清脆的碎裂聲傳過來。
“壞了!”薛飛心道,毛線金針馬上收了回來……
果然,在帳篷外,一個穿迷彩服的男子一臉愕然,看看薛飛,又看看薛飛身後的藍藍,最後才拿起手上的相機看看鏡頭。鏡頭上的玻璃片已經碎裂成了好幾塊,還有一些更細碎的已經掉在了地上。
“不會吧!”男子傻眼道。
薛飛乘機拉起藍藍的手,趕緊離開了。
陽平大酒店作為唯一完好的,且有自備發電機能提供應急電力支援的建築,理所當然成了陽平縣的救援指揮中心,也成了救治傷病號的急救中心,縣醫院的醫護人員都趕到了這裡,還有從陽平縣醫院裡搶救出來的藥物、器械等源源不斷地送過來。所有的重傷者幾乎都被送到了這裡,輕傷的則都留在外面的簡易醫院裡。
一路上都是忙碌的人們,在廢墟上搶救一切能搶救出來的東西。
藍藍一塵不染的護士服,在全是灰濛濛的人群中顯得異常醒目,人們不自覺地停下手中的活計,矚目著藍藍,為她的美麗,聖潔。
彷彿是白衣天使降臨人間。
薛飛很不習慣這種目光,加快了腳步。
陽平大酒店原本裝修的富麗堂皇的一樓大廳被受傷的人們擠滿了,過道上、皮質沙發上都有人或立或坐。醫生、護士匆匆忙忙地跑來跑去,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減輕傷員的痛苦。薛飛和藍藍剛一進入大廳,就像閃過一道白光,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不自主地看了過來,看著薛飛身後的藍藍。
薛飛忍不住也回頭看了一眼藍藍。藍藍站在門口低著頭,在門外明亮的背景下,從廳內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