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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厲害了，一定要讓老頭子嘗一嘗他的厲害，誰讓他當初這麼對待他了，只是這些年過去了，他從當初的懵懂少年，已經二十多歲，並且有好多女人了，甚至是都快成孩子他爸了。

至於老頭子，他從未仔細觀看過，在他的印象中，他已經很老了，可是今天在如此近的距離，再一次觀看老頭子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比他記憶中的還要老。

只是當初心中堅定的要收拾老頭子的夢想，卻一直沒有實現。

他活不成了！

五臟都破碎了，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了，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是救不會他的性命，除非是靈丹妙藥。

老頭子睜開眼睛看著楊威，臉上少有的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老子要死了……你這瓜娃子高興了吧……”

“草，老頭子，老子當初說要長大了收拾你，還沒有收拾你了，你就要死了，我怎麼收拾你啊……”楊威一臉無奈的對老頭子說，他的眼角已經微微溼潤了，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甚至是他的手都有些哆嗦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楊威只有在小時候衝著老頭子流過淚，以後再也沒有流過。

他能有今天，完全是老頭子給予他的，如果沒有他的話，估計他可能就死去了。

他從未想過老頭子有一天老頭子會死去，雖然他見慣了生死，並且很多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中，但是他身邊的人死去的很少，可是當他親近的人，身邊的人死去的時候，他的心還是會痛的。

“你小子，老子就知道你沒按好心，呵呵……”老頭子看著楊威，咳咳的咳嗽了兩聲，嘴裡咳出了鮮血，“呵呵，呵呵……”

他知道他要死了，能看到道士死在他的前面，他已經是心滿意足了，雖然不是他殺死的，但是隻要他死了，他就可以安心的陪著落雪去了。

“老頭子，你不要說話，你不要說話。”見到老頭子咳出鮮血了，楊威立刻緊張的道。

“麻痺……老子不說話的話……過會就死了……還說個毛蛋啊……”老頭子臉色微紅，額頭的皺紋已經舒展開來，一臉的紅光。

迴光返照！

聽到老頭子這麼說，楊威不說話了，而是看著他，雖然他不忍看著他離去，但是他要離去了，如果不看著他的話，以後將不會有機會再見到他了。

當初他父母死去的時候，他雖然年歲小，但是一斤是知道生離死別的滋味了，但是他哭的很傷心，可是他這一次沒有哭，看到老頭子之後，他的心很痛。

真的很痛。

或許父母死去的早，雖然他和老頭子並沒有什麼名份，但是他和老頭子的關係卻親密的很。

而現在自己的至親就要死去了，他的心能不痛嗎？

“你小子不錯，能看到你有現在，老子先當的欣慰，最起碼沒有白費老子我這些年來栽培你。”老頭子看著楊威笑著說，他對楊威能有現在心中很是滿意，他註定是要成為一個傳奇的人，可是他卻不能親眼目睹他走上傳奇的時候。

聽到老頭子說的，楊威沒有說話，意思是讓他自己說，他以前見到老頭子便會吵嘴，可是在他這有限的時間，他不想和他吵嘴了，讓他把想要說的話給說完，當然，其實他很想說話。

“你小子在外面禍害了不少女人，以後記得生子娃娃什麼的，帶著去見我，雖然我討厭孩子，但是落雪她喜歡……”

“等我死了，你就把我帶到神農架的水雲谷中，在水雲谷的谷前有一棵很大的桃樹，你把我和落雪埋在一起，她已經等了我很久了，我不能讓她再等著我了，老子說過，老子年輕的時候，追老子的女人都排成長隊……”

“小子，你肩上的擔子不小，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不要放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