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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她喪夫三個月不到,便給自己找到了新的靠山,且與新歡同進同出,絲毫不避嫌,最後遠走國外,一走就是三年。
白若的「新歡」麼,自然就是喬淮安的表兄,萬世琨。
對這位表兄,喬淮安其實也瞭解並不多,只知道他與白若似乎是幼年相識,兩人算得上青梅竹馬,說起來後面還是沾了白若的光,萬世琨才有機會進了宋家企業,成為了宋致誠的左膀右臂,從此事業一路順風順水。
唯一不順的是,他曾經進過監獄。
至於進監獄的原因,就眾說紛紜了,有人說他是洩露商業機密,有人說他是得罪了人。
還有的往風-流了裡說,是他與白若關係過秘,甚至二人有了出格的行為,不招宋致誠待見了。
喬淮安傾向於最後一種原因。
因為當年宋致誠身故,恰逢萬世琨出獄,他出獄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接走白若。
三年前宋家的那場持續幾個月的腥風血雨家產爭奪戰,喬淮安至今想起來都還覺得驚心動魄。
但不管過程怎麼樣,結果是穩住了。
在萬世琨的鼎力支援下,白若順利繼承遺產,且毫髮未傷。
但代價也是,她幾乎放棄了自己名下所有企業的管理執行權,只相當於個被架空的董事長,遠走國外,三年未歸——國內的一切對公對私的雜事,都是萬世琨在替她一手料理。
喬淮安不知道他表兄的行為算不算是一種掠奪,但他想,反正此番白若回來,他表兄也是打定了主意要娶她的,從此以後兩人名正言順,財產不財產的,也就不必分那麼清楚了。
……
套房門被開啟又關上,萬世琨走進來。
他先去浴室洗了個澡,洗完裹著浴巾擦拭著頭髮出來的時候,發現白若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沉睡。
她身邊的桌子上隨手丟著褪黑素的瓶子。
白若有很嚴重的失眠症,特別不容易入睡,可是隻要睡著了,又特別不容易醒。
她這幾年在國外,人生地不熟,再加上心中惶然,時常整夜不睡覺佔著他的電話。
因為時差的關係,她的夜晚是他的白天,搞得他自己都跟著晝夜顛倒了,白天的時間全都耗在她的身上,晚上再熬夜處理公事。
今天白天因為白若乘飛機,難得他有了空閒,就約了合作方談新專案的事情,哪知道結束之後對方硬是要約下半場,一來二去的,又喝了些酒,萬世琨再看腕錶的時候,就已經接近7點鐘了。
白若是被一陣細細密密的吻給蹭醒的,她不太舒服地推了推。
當她目光聚焦,看到那張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臉的時候,白若身體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幾點了?」她偏開臉問,男人熱烈地呼吸就噴灑在她的脖頸。
「還早,我先陪你睡會。」他直接將她單手一帶,她整個人就撲到了他的胸膛。
白若被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髮絲微亂,臉撲紅。
她睡裙的下端微微開啟,露在外面的大腿瑩瑩如玉。
身側的大床凹陷下去,當男人傾身覆上來,兇狠霸道的吻的間隙,白若輕輕嗚嚥了聲,「不是七點鐘開席麼,我、我餓了,大家等著呢。」
「正巧,我也『餓』了。」
男人粗糙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咬了那嬌艷紅唇一口,得到預料之中的一聲嚶嚀之後,長驅直-入。
這場歡-情熱烈如疾風驟雨一般,帶著壓抑,帶著熱切,不同於他們之前的每一次。
白若本就長途奔波,竟覺得此刻起起伏伏中有些承受不住,後來大汗淋漓,似昏似睡了過去。
兩人這一鬧就是兩個多小時,再等到她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