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塗藥(第1/5 頁)
今天是徐柏樟停藥的第三天,他本以為可以控制自如。可面對於清溏,觸及任何與他相關的區域,都能把自控崩潰瓦解。
檢視內褲尺碼的方式很多,他們選擇了最麻煩且刻意的一種。
於清溏的下巴墊在他肩膀,手心很自然地貼上胸口。
尺碼印在後腰裡側,徐柏樟掀開鬆緊帶,指尖順著尾椎骨往下滑,末端可以看到股溝,並得很緊,像是從未撥開的直縫。
徐柏樟的手停在後腰外側,懸在內褲和面板之間。
於清溏沒催,安靜趴在他肩膀,像只熟睡的貓科動物,默許他所有舉動。
徐柏樟是弓腰抱的,鬢角磨著他耳朵,跟新生胡茬類似的觸感,扎得人心裡毛毛躁躁。
指尖在面板上試探性滑動,輕微發癢,但於清溏並不排斥。他勾住徐柏樟的脖子,身體貼得更緊。
也許是感受到他的回饋,徐柏樟的動作更加放肆。從小範圍的觸碰,變成了更大範圍的揉捏。
於清溏埋在徐柏樟脖頸裡,氣音從喉嚨裡擠出來,“嗯嗯…啊!”
徐柏樟突然甦醒,恢復冷靜。他鬆開於清溏,幫忙整理好衣服。好似野獸進入冬眠期,看似危險卻毫無攻擊力。
於清溏坐在沙發,看對方用他的杯子喝水,又端著杯子返回。
徐柏樟西裝革履,沒戴眼鏡,髮絲稍微凌亂,人也有疲憊感。風塵僕僕而來,迷人又危險。
昏暗的燈光裡,沒有人說話。
徐柏樟和他對視,再慢慢走過來。
處於高位的人垂眼,處於低位的人抬頭,都在為接近對方而更進一步。
徐柏樟抿了杯邊,沒有鏡片的瞳孔能把他吸走,“剛才弄疼你了?”
“還好,但肯定紅了。”於清溏伸手去揉,“力度比上次重。”
徐柏樟:“上次?”
“醫院,你給我打針。”
也狠狠揉了一掌。
徐柏樟:“原來你記得。”
“我是中毒,又不是失憶。”於清溏能感受對方眼神上的脅迫力,“我那天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清清楚楚記得。”
徐柏樟有幾秒失焦,像是在思考。當於清溏以為他又要逃離時,深邃的目光再次對上,要將他吞沒。
徐柏樟揉他耳垂,“你這裡很燙。”
於清溏貼過來,用牙咬,“你這裡也沒好多少。”
禮尚往來,徐柏樟用舌尖把他耳廓輪了一遍。聽他略微加速的呼吸,感受他似有似無的喘氣,“你喜歡這樣麼?”
於清溏偏頭,鼻尖對準下頜的神經線,“我如果說喜歡,你要繼續嗎?”
徐柏樟:“換別的地方可以麼?”
於清溏:“哪?”
徐柏樟:“請回答我的問題。”
“可以。”
“你確定?”
於清溏覺得很可笑,“徐醫生,需要我把結婚證拿出來
,來證明咱們的合法……”
徐柏樟打斷他,“閉眼。”
“為什麼非要閉……!”
夜深人靜,暗潮洶湧。
於清溏的眼被手強行捂住,身體隨之撞進沙發背。他能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從頸前開始,到小腹結束。
隨之疊加的,是用力且潮溼的吻,從下巴開始,在胸前密集。
於清溏身體有根無形的繩,纏緊裹束,動彈不得。疼痛從胸口向四周蔓延,像是成癮患者,於清溏為此而著魔。
身體上的“折磨”會觸發生理反饋,肢體不想拒絕,聲音又是慾望的催化劑。“受害人”越急促動聽,“實施者”就越瘋狂進行,恨不得將他吸光吻碎。
到頭來,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