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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讓我感覺到有趣吧?”
“唔。。。”他彎下腰,和夏爾對視,紫色的眼珠裡泛著莫測的光,“小孩子就乖乖地玩小孩子游戲,如果誤入大人的世界也許會遇到喜歡砍人頭的紅皇后哦。”
“即使如此,最後也成為了新的皇后,不是嗎?”夏爾微笑著答道。
多伊爾子爵看了他半晌,似乎在考究他的意圖,想當然的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他最後嘆了口氣,假裝無奈地說道:“我就是拿你這種可愛的小鳥沒辦法,來,跟上來,如果你不怕的話。”說完轉身便走。
夏爾也抬步走,沒想到才一步就pia得一聲摔在地上,他背後,抓著他裙襬的託蘭西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羞澀你妹!抓女孩子裙襬這種事情做得都毫不含糊的傢伙鬼才相信你會羞澀咧!他站起來,拽出自己的裙襬,抬步走,走之前回頭一看,果然託蘭西又抓住了他的裙襬,看他回頭還很失望地切了一聲。
“對不起啊,同樣的當我是不會上兩次的。”他有點得意地說道,託蘭西卻沒說話,徑自站起來,站在他旁邊。
“我說你,跟著那種可疑的男人,真的不會有問題嗎?最近開膛手什麼的可是鬧得很兇的,像你這樣可愛的小女孩恐怕也很危險吧?”語氣和眼神都安穩下來,完全看不出剛剛撒酒瘋的樣子。
“那不關你的事。”夏爾冷冷道,心想鬼才會相信剛剛還在嚶嚶嚶的傢伙呢。
“怎麼不關我的事呢?”他拉起夏爾的一隻手,“雖然在恐懼中不認輸是很高貴的事情,但是啊,在逆境中放下無謂的高傲,及時尋求大家的幫助也是不可多得學問。而我,我討厭一個人被留下,所以不會留你一個人。”說完他率先走了出去,背影看起來有點帥。
“其實你只是覺得好玩吧?”夏爾眯起眼問道。
“切。”託蘭西別過臉切了一聲,好像被看穿了。雖然動機不良,夏爾也沒有再拒絕,於是兩個人跟著多伊爾子爵走入昏暗的夜,看起來,像是被黑暗吞噬一般。
同時,葉輕舟帶著盧卡走到原來準備種風信子的荒地,雪還在下,細白的薄被把剛剛發了一點的嫩芽掩蓋在下面。
葉輕舟在荒地的邊緣放下四顆石頭,分別指向東南西北四向,他站在最中央結了個印,立刻一層乳白色的薄膜平地而起,把石頭圍住的地域包裹在內,雪還在下,到達薄膜上時卻像碰到玻璃般被阻擋在外。他走到結界正中央,手裡握著第五塊石頭,湊在唇邊,唇角微動,一股熱氣順著那塊冷硬的石頭散發出來,彷彿那是一個火爐。他把石塊放在地上,一陣暖風如蛇般盤旋而起,將地上的冷氣連同積雪一起揚到半空中化作雨水。他抬起一隻手,在紛紛揚揚的雨中,指向田中的花草,“綻放吧,這是你綻放的季節。”隨著他的話音,千百枝花苗破土而出,像是快進的膠捲般抽條,長葉,然後葉輕舟看著一大片大蒜,僵硬了。
“大蒜?”他拔起一顆剝開嚐了嚐味道,媽蛋還真的是大蒜!“你有病啊!拿那麼一袋大蒜種!那麼想吃蒜你就說啊,自己種是怎麼回事!”他抓住盧卡的領子就開始吼!
“我哪知道,袋子上明明寫的是風信子啊!”說著還把那個空掉的袋子拿出來給他看,之間上面寫著(劃掉)大蒜(劃掉),然後下面用黑筆歪歪扭扭地寫了三個字風信子。
兩個人的臉同時陷入黑暗中。
一陣風吹過,滿地的大蒜彎下腰,綠油油的看起來和葉輕舟的臉色一模一樣。
“其實想起來沒開花的風信子和大蒜的樣子差不了多少啊?”盧卡提議道,“你看,我們可以說這是因為花期還沒到,所以沒開花嘛!”
“說的也是呢。”葉輕舟點點頭,放心了不少,“不過這是什麼味道?”兩人聞著風中濃郁的大蒜味,臉又一次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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