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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您說電視劇裡我倆是一對，」他解釋，「不是的。」

老人也聽不太懂，只是看到他點頭，就笑了笑：「結婚了沒有？生小孩了嗎？」

「奶奶，我們不是一對。」鹿念有些尷尬，再次解釋，「您誤會了。」

「我家兒子也結婚了，」奶奶依然沒聽懂，自顧自地說了下去，「生了一個男娃娃一個女娃娃，現在都讀書去了。」

老人又笑眯眯地問：「你們什麼時候帶小孩來玩啊？」

「」鹿念不知道該說什麼，男演員倒是從善如流地接過話，「還沒有，有的話一定帶來看您。」

鹿念莫名其妙地看他，男演員輕輕給她使了個眼色。

老人笑著點了點頭，依然沒聽清，「準備生兩個啊？那大的小的都帶過來給奶奶看看？」

「行，生兩個，」男演員一本正經地接過話，眉眼輕彎，「兒女雙全，挺好的。」

鹿念只覺得他腦子哪裡有毛病，在鏡頭面前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極力表現出抗拒的神情。

在老人家坐了會兒後，兩人啟程回去。

一路都是泥濘的小路，鹿念和男演員一起走，全程不想和他說任何話。

跟拍的人示意他們多點互動，鹿念依然沒有理會，男演員倒是抬起了靠她那邊的手臂。

「這條路不好走，」他溫和道，「你扶著我走吧。」

鹿念皺了皺眉，「不用了，謝謝。」

「沒事，別那麼客氣。」他自顧自地抬手，攙扶起她的胳膊，「念念，我剛剛說那些話，你是不是生氣了？」

鹿念站停，無言看著他。

「老人家就喜歡聽一些喜事，我剛剛才順著她的話說的，」男演員像是脾氣極好，哄人似的，「你別生氣，我下次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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