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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老大被她滿不在乎的語氣給氣著了,冷冽的眼神夾雜著滔天怒意,咬牙恨道:“果然是瀉藥,果然是瀉藥!”
平生冷漠寡言的殷老大竟然連說兩句,還是重複的,可見他有多麾生氣。
殷老大的臉色越來越陰霾,抬手便要向懷裡的人打去,可抬了幾次,都未下得去手,最後怒意一揮,將她推開,他自己匆匆而去一一小可見他走了,並沒有喜上眉梢,反而糾結著眉頭:為什麼說‘果然是瀉藥’呢?再看殷老大匆匆而去的地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咳咳,老管家的寶貝藥材放了幾十年,早就過期了。這會兒熬出來,喝了沒毒死人已經是大幸了呀!
大半夜的,外面雷聲轟隆,雨聲瀝瀝;裡面也差不多電光亂竄,火花四躲屋子裡,小可和殷信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
最後,小可心虛的拉拉他的手,本想去拉他袖子的,可是他沒穿衣服啊,全身上下就裹著一條浴袍。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要喝的……”見那張本就冷的俊臉越來越冷,小可識相的閉上嘴。
殷老大這會兒也只有瞪她的力氣了。那藥作為‘壯陽,之效,是最猛最好的,作為‘腹瀉’之效,也是最猛最好的。
即便你殷信再有天生傲骨,再有雄渾氣勢,它也能軟了你的傲氣,傷了你的雄心一一今晚兒,只能軟趴趴的做人!
殷信瞪她一眼,又進去了,這回不是去拉,而是去洗澡。小可算是看清楚了,每拉完一次,他就要洗一次澡,難怪不穿衣服,只圍浴巾呢。
小可偷偷一笑,這衣服怕是還沒穿上,又得脫了。
不過不得不說,殷信還真是頂天地裡的男人。要是一般人這樣,不死也虛脫得進醫院了。可他,依舊盛氣凌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懾人的霸道強勢!
殷老大出來了,坐在床邊,小可很自覺的拿起身邊的帕子,爬上床,跪在他身後,老老實實的給他擦頭髮。
“那碗藥到底是幹什麼的?!”語氣雖冷卻不像前兩次那麼滿含怒氣。
殷老大心思如塵,睿智非凡,看小可剛才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那藥沒那麼簡單。
咳咳,小可紅著臉乾咳幾聲,最後支支吾吾道:是壯陽藥!”
殷老大蹙眉,“給誰的?”
為何有此一問呢?
殷老大知道,這藥顯然不可能是給那叫麥律的少年,麥律正值青春年華,精力旺盛,更本就不用喝什麼壯陽藥。
“是、是�”小可正欲回答,突然,外面鬧騰起來了。
聲音不大,顯然是壓抑著,不像驚動其他人。可壓不住小可耳朵靈擻,小可微歪著腦袋,見看殷老大的臉,那臉色不怎麼好看。顯然也是注意到外面的動靜了。
緩緩勾起嘴角,算算時辰,那邊的事情也差不多開鬧了。嘿嘿,看好戲去也!
殷老大還沒起身,小可就率先忍下毛巾,跳下床,欲跑去看好戲。
“恩?”身後響起一道滿含警告的冷哼,小可頓時住了腳,揚起討好的笑容,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您先請,您先請。”
等小可和殷老大到時,只見老馬正拿著一把殺豬刀死命追著老管家屁股後面跑,那一臉的深仇大恨,一臉的惱怒毒辣,就像老管家殺了他親孃奸了他老婆似的。
咳咳,老管家可不就是奸了他老婆!
老馬怒極,雙眸瞳目欲裂,眼中一片猩紅,手裡舉著的菜刀猶如奪命鬼魂,張大著嘴,猙獰著向著老管家追去。老管家甚是狼狽,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匆匆逃命,沒穿上衣,褲子也寬寬鬆鬆,看樣式確實廚娘白天所穿之物!
這般狼狽樣兒都能想象,他還在與廚娘翻雲覆雨極致逍遙之時,被回來的老馬撞破,而後慌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