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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空山很快調整好了表情：&ldo;我能看出來，前輩對玄門這些事都沒有興趣，我也不會自大到覺得我有什麼值得前輩惦記的東西。&rdo;

&ldo;不過事關鶴靈一族，我也想請前輩理解，前輩的問題我可以毫不保留，唯一的請求就是，希望前輩能夠替我族保密。&rdo;

雲子宿比他想像中更痛快。

&ldo;好。&rdo;

&ldo;不知前輩想問什麼?&rdo;

賀空山說完，就聽見雲子宿幽幽道：&ldo;我知道鶴靈有言靈術法，不過，這種術法的作用也是相互的吧。&rdo;

賀空山一僵。

&ldo;我同意保密。&rdo;雲子宿攤開手掌，他現在沒心思多廢話，&ldo;你可以開始了。鶴靈不都是單傳雙靈根麼，為什麼你有賀閣這個哥哥?&rdo;

僵硬的背脊不動聲色地緩緩放鬆，賀空山笑了笑。

他倒是識趣，一上來就給了最直接的答案。

&ldo;我和賀閣不算兄弟，我們其實是同一個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陰差陽錯之下變成了兩個人。不過我們的意識始終是同一個。&rdo;

&ldo;賀閣失蹤後，靳單試圖從賀閣意識中搜尋出有用的東西，為了防止鶴靈的資訊洩露，我只能收回了意識，回到了賀空山體內，所以一直沒能把賀閣救出來。&rdo;

雲子宿問：&ldo;你們彼此的意識是共享的?&rdo;

&ldo;確切來說，我們是同一個人操縱兩個獨立存在的軀體。&rdo;

雲子宿皺眉：&ldo;可你們的靈根不一樣。&rdo;

&ldo;的確，&rdo;賀空山點頭，&ldo;兩個身體的心法和武器也不一樣，甚至說話口吻和動作習慣都不同，但這都不會改變內在的事實。&rdo;

&ldo;你也是單靈根，靳單為什麼沒有抓你?&rdo;

&ldo;賀閣失蹤讓我提高了警惕，&rdo;賀空山說，&ldo;秋晚也是單靈根，我幫他擋過不少次攻擊，擔心查得太深會被發現，才沒有繼續挖出靳單。不過想躲開他們，也足夠了。&rdo;

&ldo;既然賀閣的意識被收回來，那為什麼他之前能從地牢裡逃出來?&rdo;

&ldo;我一直在試圖找到賀閣的位置，靳單死後，賀閣受到的限制鬆動，我就分了一部分意識來找他。&rdo;

賀空山說，&ldo;不過這個身體受傷過重，受到你的攻擊之後無力反應，所以知道我趕過來，他才徹底清醒。&rdo;

雲子宿又問：&ldo;你們鶴靈一族，經常會出現一魂二體的情況嗎?&rdo;

&ldo;不，我們是有記載以來的特例。&rdo;

師父和裴易都不是鶴靈，雲子宿問：&ldo;那除了鶴靈，還有什麼其他的種族可以這麼做?&rdo;

賀空山坦白：&ldo;這個我也不清楚。其實如果不是我和賀閣，我也不知道一向單傳的鶴靈可以分為兩個個體。&rdo;

雲子宿垂眼：&ldo;我知道了。&rdo;

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其他要問的東西，賀空山猶豫了一下，說：&ldo;希望前輩……不要對秋晚提起這件事。&rdo;

雲子宿看他一眼，點了點頭。

結界撤掉後，兩人從休息室離開，天色已晚，雲子宿獨自回到別墅，屋內的燈已經被人開啟了。

雲子宿直接去了客臥。

反鎖好房門之後，他便進了無字印，想起無字印裡的雲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