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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冬臨帶了一箱好酒來,和秦爺爺喝了幾杯,原本林燃也想喝的,被江野攔住了,他們明天要體檢了,不能喝酒的。
張冬臨大概是心情不好,喝的有點多了,等晚飯結束之後,整個人都有些晃悠了。林燃不放心他,便詢問外婆,看看能不能讓他留下來住一晚。外婆沒有反對,林燃便帶著張冬臨上樓,把他扶到江野的房間,又給他擦了臉和手,蓋好被子才離開。
江野洗完澡就看見林燃站在窗前抽菸,那背影看起來有點道不明的情緒在裡面,特別是巷子裡昏暗的路燈找在他身上的時候,就像故作憂鬱凹出來的造型。
江野走過去,攬住他的腰,湊近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是不是很複雜?」
「有點。」林燃輕輕的吐出煙霧,把頭靠在了江野的肩上:「你說張冬臨是不是故意喝多留下來的?他就想博得我的同情,裝的很可憐的樣子。當然逼著他不去幫張超然的的確是我,但是吧,我這心裡看著他這個樣子,怎麼就那麼的不得勁呢?野哥哥,你說我是不是算原諒他了?」
江野從林燃的手中抽了一根煙含在嘴上點燃:「怎麼說呢?我對這些感情的接觸都很匱乏,這輩子唯一愛的人就是你,這是愛情。親情不一樣,我也不懂,但是血濃於水這話肯定不會假的。張冬臨就算在招你怨恨,他也是你爸,就是那種哪怕你單方面的把他當空氣,你們之間也會有千絲萬縷的聯絡的。」
「我沒有勸你原諒的意思,就像你沒有勸我原諒阮星月一樣,我們都是獨立的人,你想怎麼樣都行。你不原諒他,也不用擱心裡想我可是接受了他很多金錢和幫助的。你原諒他,也不用擱心裡想我到底對不對得起我媽。這些都取決於你自己的想法,所以別糾結了。」
「野哥哥,沒想到你還是開導的小能手,有進步哦。」林燃笑了笑,抱住江野,把頭埋進他的懷裡,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而後轉身走出了房間:「我去洗澡了,先給我捂被窩。」
「都四月份了,還捂個屁被窩。」江野雖然嘴上這麼說,還是立馬鑽進了被窩,給他的阿燃捂起了被窩。
四月氣溫舒適溫和,就是過的太快了,轉眼就到了五月,天氣突然熱了起來,給即將要高考的學生平白增添了煩惱,致遠和市一中都有因為壓力過大而奔潰的學生,所以老師們對還有一個多月就上戰場的他們寬容了很多,甚至主動幫他們放鬆心情,班會課或者是空餘的課時,班主任就會給他們放點輕鬆搞笑的電影。
特別是林葳蕤,被江野猜到了,她真的懷孕了,如今四個多月,已經微微顯懷了。因為五一勞動節沒放假,她怕學生們有情緒,今天班會課她就給學生們放了個搞笑的電影看。
江野沒有看電影,正在低頭給林燃發訊息,他不知道林燃此時有沒有看到,但是張超然以及那幾位同夥的判決已經下來了,大概是因為這幾個人家裡都是有點背景的,被媒體知道了,特別是張冬臨,他出於父親的本能,最終還是派了事務所的一名律師替張超然辯護,辯護結果是張超然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是那幾個人之中最輕的,這可就把張冬臨一下子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了。
江野發訊息:【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爸?】
林燃回他:【我去看了也沒用,我什麼忙都幫不上,而且不要小瞧張冬臨,他說他只有那麼一點點的攪弄風雨的能力,其實他很厲害的。秋冬律師事務所在我省乃至全國都有一定的地位的,這點事情,他要是處理不好,也就不會是律師界的扛把子了。】
江野說:【眾口鑠金啊,你要不表示一下關心?】
林燃肯定是擔心的:【我知道了,等下課的吧,要不晚自習不上了,我讓他回孟家巷,和他促膝長談一下?】
江野問:【談什麼?想問他為什麼最後還是派了律師給張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