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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如何趁學生放學或獨自外出時不注意,將她們悄悄拖到無人角落進行侵犯。
他選擇的目標大多是那些父母長期不在身邊的留守兒童,因為這樣的孩子,即使受了委屈,也找不到傾訴的物件,最終只能默默承受,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陸在川他們看著這段影片,臉色越來越陰沉。
遊坤供述的受害人名單中,除了洪保民家的女兒外,還有許多未曾被調查到的名字。
“媽的,畜牲!”
有人聽不下去,控制不住情緒罵了出聲。
可接下來影片中的內容,卻讓他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影片中,遊坤神情驚恐的詳細供述了自己的犯罪經過。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時,畫面中出現了何酥,她手中高舉著一把閃著寒光的鐮刀,毫不猶豫地結束了遊坤的生命。
鐮刀砍下的瞬間,鮮血噴濺到手機鏡頭上,正在專注觀看影片的眾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心跳驟然加速。
“我靠,嚇死我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驚魂未定地低聲說道。
張文良的眼中仍然充滿了震驚,他難以置信地說道:“她拍下了遊坤承認自己犯罪經過的影片,這我還能理解,是為了證明遊坤有罪。”
“但她為什麼要拍下自己殺人的行為?”張文良不太能理解何酥為什麼要這麼做,“除了證明人是她殺的外,什麼意義也沒有啊。”
遊坤死後,何酥就關掉了錄製中的影片,並且還對著鏡頭停留了幾秒鐘。
如果是盛怒之下忘記關掉影片,不會故意有這個停留。
“也許她就是要我們知道,遊坤是被誰殺死的。”陸在川說。
如果是帶有變態心理的罪犯,他們把殺人當做是藝術,留下影片自我欣賞,又或者是挑釁警方。
但很明顯,何酥不是這樣的。
在影片裡的她是歇斯底里的,是憤怒和悲傷的,她為那些曾經受到過傷害的女孩兒感到難過。
她留下這段影片,除了能證明自己是兇手以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作用。
其他同事也加入到討論中,他們大多和張文良想法一致,對何酥的行為表示不解。
陸在川盯著電腦螢幕,手指在進度條上來回滑動,反覆觀看何酥拍攝的影片。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努力從每一幀畫面中尋找什麼。
突然,椅子挪動的刺耳聲驚擾了他的思緒,明禮猛地抬起頭,就和陸在川來了個對視。
陸在川沒料到他的反應會如此激烈,不禁愣了一下,眉頭微微一挑:“做什麼虧心事了,這麼緊張?”
話音剛落,他低頭一瞥,立刻發現蓋在明禮腿上的那條毛毯被拖出一條長長的線,原本平整的表面赫然出現了一個大洞。
陸在川:“……”
明禮:“……”
“你把我毯子摳壞了?”陸在川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被嚇到後,沒忍住笑了。
明禮瞪了他一眼,理不直氣也壯:“我看你工資也不少,買東西還盡挑便宜質量不好的買。”
“羊絨的,兩百多一條。”陸在川語氣誠懇的說道。
“一上手就知道不是羊絨,被騙了還在幫別人說話,冤種。”明禮堅決不肯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還是這麼愛摳東西。”陸在川語氣中帶著笑意,並沒有想要怪他的意思。
明禮索性放下手裡被“虐待”的毯子,對上陸在川的眼神:“我沒有!別說的你好像很瞭解我,咱倆不熟!”
“行,不熟。”陸在川順著他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幫我看看這個。”
明禮剛想說點什麼,陸在川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