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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濤望向窗外,湖面上停著那艘公安的汽艇。這不能說明什麼。&ldo;你還是在詐唬……&rdo;
但他回頭的時候,才發現那蘭並非在虛張聲勢,廳裡已經多出了七八名荷槍實彈的刑警。
司空竹飛快地合上了手機,彷彿手裡的小小電話成了一塊滾燙的烙鐵。他猛然起身,呼喚著隔壁臥室裡的妻子:&ldo;我有事要出差幾天,急事,這就要動身,過幾天和你聯絡!&rdo;
他撳了座機電話上的一個按鈕,司機小朱接到後會立刻將車子開到樓門口。他取過一個早已備好的皮箱,裡面是他隨時準備逃生用的必備品。
妻子匆匆趕來:&ldo;出了什麼事。&rdo;
&ldo;過幾天我會向你慢慢解釋。&rdo;
推門而出,他的那輛賓利車已經停在門口。沒等司機出來給他開門,他急忙拉開後排門,一頭鑽了進去:&ldo;小朱,去花園機場。&rdo;那裡有架飛機等著帶他遠走高飛。
&ldo;司空先生,咱們可能要改變一下路線。&rdo;說話的司機並非小朱,那司機轉過頭,向他出示了帶著警徽的證件。
司空竹下意識地回過頭,發現自己的這輛車後,已經跟上了三輛警車。
第四十六章 同穴
前面二十米外就是秦淮的別墅,依舊是如火的紅瓦屋頂,和修葺剪枝過的玫瑰株,甚至屋裡飄出來的鋼琴曲,但不知為什麼,恍如隔世。
記得那天是方文東帶她走進來,一個挺拔的漢子,一顆扭曲的心,斯人已入囹圄。
記得那天她帶著幾分忐忑,幾分對秦淮先入為主的戒心,但沒有一星星預感,自己會從觀眾看客變為劇中人,情動,情傷。
更不用說剪短的發,驚懼的心。
她說不清為什麼要來見秦淮‐‐不用陶子提醒,她也定了決心,離開他要果敢‐‐或許是想最後再見一下秦沫,或許是有幾句話她不願永埋心底。
被斜陽拉長的影子在門前踟躇,大概是因為屋裡久違的琴曲。蕭邦的《悲傷練習曲》,初見秦淮時,此曲是他的手機彩鈴,好像已經是很久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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