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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坐上龍椅,再慢慢把這三刀兩面的小人收拾掉就可以了。
──為君之道,在乎一個字:狠。
扶蘇坐在檀木長榻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霍豪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邊。
扶蘇悄然嘆了一口氣。
霍豪抬起頭,難得地回了一句:「公子何事?」
「我有改變這麼大嗎……」扶蘇裝作一臉憂傷:「想不到今天竟被人所質疑。」這問題鬧大發了,樣貌一向是他的硬傷,自己那張臉跟原來的扶蘇實在並不是十分相似啊。
霍豪認真地看了一眼扶蘇。
扶蘇一天一天慢慢改變,相處久了的人自然察覺不出,可是要是有一段較長日子不見扶蘇,此時未必能一眼認出扶蘇。
不過整體五官上來說,除了下巴以外其實也有變分秦牧的眉目間的樣子,而下巴也能硬說是生得像母。
霍豪拱手道:「公子多慮了。」
扶蘇會這樣說無非是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誤會他,蒙恬還好,秦牧跟他解釋了蒙家與他之間的關係,可以說一天蒙恬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他也不會輕舉妄動。
但霍豪……
扶蘇其實連他是誰也不太清楚,只知他自十六歲便跟在自己身邊,由一個小士衛升至如今計程車衛長一職,而在早前又因為戰事關係臨時任命為將軍。
所以扶蘇把握不住,萬一他起了疑心的話會不會直接把自己砍了啊?
嗚嗚,他還是很珍惜自己這一條小命的。
「希望是我多慮了,看來以後我還是勤加訓練,這幾個月日夜操勞,肌膚倒是變白了不少。」扶蘇直接把自己不相像的原因推到自己一身面板上,妄想就這樣暪過去,卻不知有時多說正是心虛的表現。
霍豪自然不可能拆穿扶蘇,對於他來說心中再多的疑問也敵不過秦牧的一句說話。
秦王說了扶蘇是他的孩子,那扶蘇就的確是長公子!
「請公子不必多慮,公子與先皇極像,只是宋一宗眼拙,認不出公子罷了。」霍豪安慰扶蘇。
扶蘇聽到自己要的說話,滿意地點點頭,開始拿過臺案上的竹簡,認真地開始處理一天的公務。
而霍豪退守到門外,亦在處理他自己的公務。
晚上休息之時,秦牧來找扶蘇。
扶蘇穿著一身內衣,沒有牽好,就這樣懶懶地半臥在長榻,一隻腳晃來晃去的看著竹簡,頭上還有點溼溼的,可見他剛淋浴完畢。
秦牧一進來,便皺了皺眉頭,但他懶得再糾結扶蘇的坐姿問題。
秦牧先和扶蘇說了一下宋一宗和姜承明的處置,說到要留下宋一宗作客時,扶蘇並沒有多大反應。
秦牧又重點地提了一點:「宋兄雖為魯莽,卻為宋家家主之嫡長子,你要是內心過不去,那表面上也要做做功夫。」
「我內心為甚麼過不了去?」扶蘇奇怪地說,宋一宗又沒有砍他。
秦牧口氣一頓,想不到扶蘇如此快淡忘了早上的仇恨,他接著說:「沒有芥蒂就好了,你早點休息吧,不要躺著看東西,壞眼。」
扶蘇內心不可自抑地生出了一點甜,他連忙坐起來,說:「嗯,我會小心的!」
秦牧點點頭,不可置否地出去了。
不知為甚麼,扶蘇笑得更為傻氣。
35安慰甚麼的…
扶蘇在史內過得不錯;但天有不測之風雲。咸陽城那邊卻是戰火連天;兵刃相接之聲不絕;街道上屍體遍地,戰況極為慘烈。
胡亥站在高高的樓,看著皇宮連天的戰火;慘然的一笑。
「皇上皇上,叛軍快打到來皇宮了;皇上我們快點逃吧!」胡亥身邊的小太監著急地尖著聲催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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