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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說我記得的人物,蕭何啦﹑韓信﹑張良……」他板著手指。
「張良此人我認得。」秦牧冷哼了一聲。
「咦?他的才能這麼出名了?不過為甚麼你沒任用他?」
秦牧無語地看了扶蘇一眼:「你的‘歷史’並無你吹噓中那樣好吧?要不然你應當知道張良曾邀人刺殺我,他的通緝令就是由我所頒下的。」這人,歷史學到半桶水,就來跟他吹噓自己多偉大似的!
扶蘇的牛皮被戳破,完全沒有半點的惱羞成怒,很坦然地接下去:「那張良就不能用了,韓信呢?韓信打仗也不錯,現在應該在項羽旗下當個小官吧?不知能不能挖過來……」
秦牧甩袖:「此人我早已接觸,雖然有才能卻是心高氣傲至極,待莫寧磨去他幾分傲氣才能重用,不然必然壞事。」
……
扶蘇有點落寞,看來他現在想到的事情他爹一早在聽他暢談歷史時便想到了吧?果然他還真沒用……
秦牧看著他不開心,就說道:「蕭何此人我並不熟悉,只是他歷來對朝中並無好感,或許你可以先行接觸,若為可用之人便留下來吧。至於你所說的漢王劉邦,今不過是地痞小民,或可化去他與蕭何之間的情誼,使他們心生隙縫,再進行離間。適時找人制造一個意外殺了就行。」無論如何有潛在危機的,秦牧是不願接納,倒是蕭何若跟扶蘇吹噓一樣有才的話,倒也不失時機來納他入麾下。
扶蘇又高興起來,覺得自己也是非常有用的。
其實扶蘇不知為甚麼他的心情總是隨著秦牧而心生變化,他畢竟也不是剛畢業出來的年青人,自問定力和厚臉皮度也是超群的。只是在秦牧面前他就彷彿變為一個孩子,赤|裸|裸|把自己的心思在秦牧面前表露無遺。
他曾疑是否穿越後引起的後遺症,只是在他人面前他的偽裝依然無二,只有秦牧面前他不想偽裝自己,把自己真心全放在秦牧手中,深怕對方轉過身便把他視之為無物。
扶蘇把這些都歸進父子情深,只是內心深卻吶喊:誰會對自己父親總是想跟在他身邊啊?
扶蘇內心糾結來糾結去,秦牧卻沒有這樣的煩惱,他看到扶蘇又轉為喜色,便跟他說:「此事不可大意,小心為上。實在不行,這幾人撲殺之也無恙。」能士雖難求,但也比不上他的孩子尊貴。
扶蘇點頭,拋開心中的煩惱,鄭重地承諾:「我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
秦牧滿意地點頭,笑了。
47、三世皇的早朝
第二天;待一眾官員休息過後,扶蘇終於明白為甚麼歷朝歷代皇帝與大臣之間的關係怎麼很少會好;就像現在他忍耐力再夠;也會忍不住嘴角抽搐的。
昨天晚上在他們建議下;扶蘇開始了他人生中第一個早朝。
各官依著階級跪伏排列在大廳之上,由於府內的大廳狹小;因此排得較為擠壓;幸而官員的人數也不多;也勉強夠用了,此時就有奉常(禮儀官)說著這問題。
「……陛下已列位多時;今雖未能重歸咸陽,卻應在此建以行宮,以彰陛下之威德,昔日周……」奉常源源不絕的說著,引經據典加以論證,簡直把扶蘇節儉的行為評得一文不值,有辱國體等等。
扶蘇兩眼發直,他聽了半個時辰,完全聽不出重點,只知道古時有某皇帝怎麼怎麼然後他又怎麼怎麼了……
──這,關他甚麼事唷?
扶蘇從穿來到今接觸的全是爽直的武將,此時遇上文官,只覺得兩耳嗡嗡的發痛,而頭更是一抽一抽,放眼過去,還有不同的人要向他提意見。
奉常又說了三刻鐘,最後才總結道:「……所以陛下理應先建行宮,再招納百宮,以充朝廷之虛。
扶蘇看著他,就像看一個神經病。此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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