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笈。
其實扶蘇不自爆的話,跟他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蚱蜢的秦王絕對不會看著他帶著‘扶蘇’的身體直奔死亡去的。
不過當扶蘇告訴秦王胡亥接下來會把他其他子女都殺光光導致他的血脈除了胡亥一脈外,就只有自己一個坑爹版扶蘇後,秦王已經決定暫時跟他站在同一陣線上,至少不能讓自己的孩兒在他眼前死去──那怕只有身體。
扶蘇在榻上踢掉鞋子,脫下襪子摳腳:「痛痛,全身都痠痛……都怪你昨晚把我丟在地上!」這就是叫惡人先告狀。
秦牧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你們‘現代人’難道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麼?」居然公然露出自己的雙腳!坐也沒坐姿,難道世上過了千年後,人們已經沒了基本的禮儀?
扶蘇斜視了他一眼:「在外人面前會有,但我把你當自己人了!」
不知為甚麼這句話出自別人口中是激情,但出自扶蘇口中就顯得很賤!
至少秦牧很想把扶蘇扯下長榻,狠狠的揍一頓。
為了不讓悲劇發生,秦牧無語地說:「……我先出去。」
扶蘇揮揮手,只覺得渾身痠痛,不知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而弄得肌肉繃緊。
──不知找大夫的話,他會按摩嗎?
扶蘇無限想念現代的按摩女郎。
☆、痛悲李斯之死
正當蒙恬扎軍三川郡,擺出一副逼宮的姿態,卻沒有再進行下一步行動,反而勤加操兵練將,以最佳姿態備戰,弄得胡亥有點搞不清情況。
三川郡位於咸陽城的東南方,相距一百里左右的路程,可以說是一個很危險的位置,卻又令到胡亥動彈不得。
蒙恬的弟弟蒙毅早已經在蒙恬決定遷軍進逼咸陽時便逃出了京師,隱藏了自己的行跡。
王離的祖父與父親早亡,倒也一身輕,無牽無掛。
與此同時,遠在咸陽的李斯生活並不好過。
趙高與胡亥同時間疑心是他向蒙恬告密,因此對他諸多猜忌,工作屢有不順,便李斯都忍下來了。他的作為更令趙高認為李斯早已背叛他們,心虛的表現。
其實李斯在流言初起之時便深覺不妙,聰明的他已經能想到了自己的下場。
只是昔日他與趙高聯成一線,合作隱瞞下秦王的死訊。此時他想甩手不幹,行嗎?
他撫早已斑白的鬍子長嘆。
枉他一世英明,卻老年失足,落得今時今日如斯的境地,實在可嘆可怨可怒也。
在胥吏拎著枷鎖﹑鐵鏈拘捕他時,他沒有慌。
跪在大殿上接受莫須有的罪名時,他沒有怕。
但在被壓往刑場﹑遊街示眾,經過那一道城門,他一抬頭看到城樓上旗幟飄揚,上面書著巨大的秦字時,忽然嚎啕大哭了。
當日秦始皇看畢他的諫書,立即命人以重禮接他回宮之時,他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少年得志﹑中年伴君,至今卻落得如此的下場。
當日要不是蒙恬極力挽留他們這一群異客,他恐怕和其他人一樣,心灰意冷的離開秦國了。
可嘆可嘆。
萬物真是一物報一物。
在他貪戀權勢﹑背信棄義的一刻開始,他的結局早已被決定。
李斯的失態,混在人群中與他相熟的官員看到後,心中又何嘗感到滋味?
他們長嘆一聲,側身退出了那群因不明所以而鬨動的眾人。
秦二世元年五月,李斯在市中心被處以車裂之刑。
*
李斯被處決的訊息讓三川郡的郡守李由(李斯之子)轉手送給蒙恬。
蒙恬驚得從椅上跳了起來,再三確定訊息真確性,等到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站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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