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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我家聽香。”
“那聽香——”
冷玉如一嗤:“聽香哪裡看得上他,不過是一直為了我不得罪鄭瑾娘,虛與委蛇罷了。若這遭真能成功,我也好帶著她離了那地方!”
“那我能做什麼?”
冷玉如聞言倒有些躊躇。綺年不耐煩地瞪她一眼:“都什麼時候了,快說!”
“恆山伯府得了幾株異種牡丹,三月裡要開牡丹宴,請京城中人來賞花呢。”
“牡丹宴?”這種所謂的這宴那宴,其實多半都是變相的相親會,但是恆山伯夫人的一對兒女可都已經有主了呀,“她總不會明目張膽地替鄭瑾娘另挑女婿罷?”
冷玉如唇角微微一彎,帶出幾分譏誚:“難說得很。她只鄭瑾娘一個女兒,自幼就寵得什麼似的,自然不願女兒受委曲。但她也知道婚姻乃結兩姓之好,即使不結親也不能結仇,所以若我真與張殊——她應是樂見其成的。不過這牡丹宴,其實是為鄭貴妃準備的,三皇子去年未選正妃,可是到了今年八月就該十六了。”
一般皇子們十五六就該成親了,皇長子拖到十九歲將近二十歲才選妃,已經是極其少見的事。二皇子則是因著上頭兄長沒有成親,自己不可能越過去,所以也跟著拖。現在兩個哥哥都成了親,三皇子也該預備著了。
“不是選了個側妃了麼?”
“恆山伯夫人進宮去見過鄭貴妃,說阮側妃是個掛名的嫡女,不夠資格做正妃。”
綺年忽然靈光一閃:“三皇子偏挑了阮語,是不是就因為阮語不能做正妃,就可以把正妃的位子騰出來再結一門助力呢?”至於阮家,不管嫡女庶女,只要有一個女兒成了三皇子的妃嬪,就等於已經跟三皇子綁在一條船上了。
“誰知道呢。”冷玉如疲乏地揉了揉額角,“綺年,京城真的很沒有意思……”
“我也覺得是……”綺年深深嘆了口氣,“我寧願在成都,守著我娘過日子。”
“是啊……”冷玉如有些出神,“當初在成都,我巴不得爹爹能升官,總覺得若不是爹爹官職低微,韓伯父說不定——只如今到了京城,我又覺得還不如當初都在成都……”
兩人怔怔地對看了一會兒,冷玉如低聲嘆口氣:“韓大哥與你表姐的事……”
“雯表姐太心高了。”綺年也忍不住嘆氣,“那孫姨娘也不是個有見識的。這事兒本是舅舅親自挑的,固然是因著舅舅愛才,可也是讓舅母細細打聽了韓家事,這才許下來的。誰知道——縱然表姐日後能再嫁個門第高的,可嫁過去之後日子過得如何,可就難說了。”
“那你為何不讓吳伯父替你謀這門親事呢?”冷玉如突然問,“若你能嫁到韓家,那日子必然過得舒坦。”公婆都是熟悉的,小姑子又是閨中密友,哪裡還有更合適的呢?
綺年倒愣了一會兒:“我……韓伯父沒瞧中你,怕是一樣也沒瞧中我。”一個是家中妻妾不寧,一個是父亡母弱,誰比誰好多少呢?
“可如今吳伯父是正三品侍郎,若他肯出面,韓家總要斟酌的。”
“都鬧成這樣兒了,舅舅哪裡還能提這種事呢?如今避嫌都來不及呢,見了韓大哥也只說文章,不提別的。”本來說是庶女,韓兆答應了,結果吳家又悔了,如今再去說把父母雙亡的外甥女兒嫁給韓家?別說吳若釗是三品侍郎,他就是一品尚書,也沒有這麼幹的。敢情是說韓兆連吳家庶女都配不上,只配娶吳家啥也沒有的外甥女麼?
而且,在綺年心裡,總覺得韓兆是個大哥哥,想想要跟他一起日子——實在不對勁呀。
冷玉如苦笑:“你這位表姐,真是不惜福。”
綺年嘆口氣:“別說這個了,還說牡丹宴吧,你是覺得,鄭瑾會在牡丹宴上下手?”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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