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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多心,實在覺得這孔丹是太伶俐了些,何以月白就不問這些事呢?”
韓嫣微微冷笑道:“既是伺候姑爺的人,我們新來,且要讓著她們幾分。若打聽這些是為日後好與我相處,自然罷了,若是有什麼別的心思,我自然不容她。”
且說韓嫣主僕二人在屋裡說話,外頭月白扯了孔丹到下房裡,關起門來埋怨道:“你做什麼?打聽少奶奶喜好什麼也就罷了,怎還問起書畫針線來?少奶奶哪一樣出色哪一樣不出色,豈是做下人的管得了的?你問三問四,到底是要做甚?”
孔丹低了頭不說話。月白冷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無非是想著少奶奶若有哪些地方不如你便好了,可是?”見孔丹一臉的無動於衷,不由得跺了跺腳,“我千萬句好話都說過了,你只是不聽!莫說少奶奶出身大家,自然□比人強,便是樣樣都不如你,那也是少奶奶!何況你也不過是跟著少爺學了幾筆字畫,少爺誇獎你幾句,難道你就是才女了?無非是比我們這些下人強些罷了。”
這話戳到了孔丹的痛處,忍不住變了臉道:“我若不是命不好做了奴婢,未必就比那些官宦家的小姐太太們差。姐姐自己在書畫上沒天分,未必我就不能強過人了。”
自打吳知霄訂了親事,月白已經不知說了多少勸她的話,如今也實在不耐煩了,摔手道:“我好心勸你,不過是為這些年的姐妹情分,既然姑娘覺得我是自己不好才不望著姑娘好,那此後我絕不再說姑娘一句話!”推門出去了。
孔丹獨自在屋裡站了片刻,自憐身世,不由得掉了兩滴眼淚。聽見外頭有動靜,又連忙擦了去,快步出去當差了。
綺年自是不知道新房裡這些事,正在外頭席間與人說話。有女眷們的地方少不了閒話,何況如今京裡事多,正好議論。說得最多的無過於立太子的事了,皇帝已經決定立皇長子為太子,只是因皇長子出身低了些,還有些爭議。但此事說到底還是皇帝乾綱獨斷的事,所以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皇帝呢。據說有人建議仿前朝例,將立皇長子的詔書送入太廟供奉七日,若無異樣則是天命所歸,應立皇長子。至於皇上有無採納這個建議,目前尚不得知。
第二件大事就是三皇子的大婚了。承文伯的庶女陳瀅已經被陳家開祠堂記名為嫡出,且是太后親自賜婚,婚期已經定下來,但聽說,陳瀅二月裡回鄉受了風寒,春夏之交轉了咳喘之症,正在調養。太后格外關切,已經叫了太醫院的兩名太醫去陳家為未來的三皇子妃診治。
綺年笑吟吟席間坐下,便與人搭起話來。永安侯夫人帶著庶女孟涓鄰她而坐,綺年少不得要問安,又問阮盼如何。阮盼已經快要生了,自是不能出門的。永安侯夫人雖來坐席道賀,卻也有幾分惦記,聞言便笑道:“□都備下了,瞧著也就是這幾天的工夫了。太醫來瞧過,說多半是個男胎。我出來了,公主就在家裡盯著呢。”
綺年聽了自然歡喜。阮盼雖是小兒媳,但前頭的公主**子能生,她若生了女兒不免被比了下去,還是生兒子的好。少不得要笑著賀永安侯夫人一句,又瞧著孟涓道:“妹妹也大了,記得初見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呢。”
孟涓今年也十三歲了,果然是大姑娘的模樣,雖不如堂姐孟湘有才名,但因跟弟弟是一對龍鳳胎,素得永安侯夫人喜歡,如今帶出來,就是打算著給她找婆家了。聽了綺年的話就笑道:“個子倒是長高了好些,只是脾性還是那樣的憨。”
綺年聽了笑道:“這正是伯母疼愛的緣故,才養得妹妹凡事不操心,且是福氣呢。”永安侯夫人養庶女還是厚道的,平日裡從不苛待,待到了成親的年紀找一門低些的親事,叫庶女將來過得平平順順也就是了。
綺年這麼一說,旁邊也有不少人湊趣誇起永安侯夫人厚道來,便有人笑道:“世子妃也是有福的,郡王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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