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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有潔癖的,並且很重,尤其對他經常用的物品。
比如,這輛保時捷。
一杯溫水下肚,胃部頓感暖意,太宰治笑眯眯地,語調斷端得散漫極了。
他問:“你對別人也這樣嗎。”
沒人會在一次次失敗後繼續嘗試自殺,也沒人能讓他巧之又巧地見證每次自殺的發生,這是個蠢問題,琴酒不予回答。
不被搭理,太宰治也不惱。
“你不說話,我就當沒有了。”
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只有座椅被擦拭的摩擦聲。
這當然不甘心,太宰治雙手雙腿蜷在一起,腦袋枕在靠背上,軟趴趴、毫無坐姿可言,他眼睛一眨不眨,有著探究的意思。
“小蛞蝓不會也坐過你的車吧。”
時隔過年,稱呼一點不變。
但你別說,還真有,並且是經常,雖然中原中也偏愛他的摩托機車,一身少年囂張味十足,但出去喝酒,或者有時做些不方便的任務,他們一起同行,這是很正常的事。
總之,在太宰治叛逃後,琴酒和中原中也沒少同坐這輛車。
又是一陣沉默。
太宰治忽然雙手齊上,掐著自己的脖子,一副一命嗚呼、靈魂出竅的飄飄模樣。
“我們都有那麼親密的關係了!”他疾首痛心,同情自己錯付的真心,像小草、像輕風、像是蒲公英一樣,分!文!不!值!
“可我居然還不是特別的。”
“這可笑的人生啊,不如讓我去死,現在我就掐死自己。”臨死之前,太宰治還不忘指認:“兇手是——他。”
……
冰冷的屍體冷冷地躺在副駕駛上,帶著主人最後一絲對生的眷戀……
太宰治躺了好半天,這回一點聲音都沒有,看來,車被擦好了。
他眯縫一隻眼睛,琴酒對這場鬧劇無動於衷:“你又不死了?”
真是冷漠又無情。
太宰治晃晃蕩蕩起身,他有些不滿:“你都不救我。”
“這不活蹦亂跳的。”琴酒斜倪著他,掃了一圈,在某處一停,看得人心惶惶,“不像有事。”
太宰治更不甘心了。
他一一細數。
“那我在你心裡,既不是第一個。”
“也不是獨一無二的。”
“甚至都不能比過那隻蛞蝓。”
他特意加重最後一句話。
太宰治深吸一口氣,正當琴酒以為他還要弄什麼么蛾子的時候,卻見這人彎下身體,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語氣黏糊糊、熱乎乎的。
他低聲道:“我脖子疼。”
擁有好面貌的青年明目張膽地耍著賴,毛絨絨的頭髮紮在下巴上癢癢的,吐著自己的滾燙氣息,可惡又煩人。
最後一句話又是那樣低聲細語。
可憐兮兮。
“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非常,非常難得的景象。
琴酒難能沒把嘴裡的一堆埋汰話說出來,他指尖無意識地敲了敲靠椅,在肩上人剛要有所舉動的時候,側著頭,嘴唇在繃帶纏繞的勃頸上輕輕碰了一下。
對於兩個人來說,這本連吻都算不上。
但是不用親吻又無法用其他詞來代替。
因為太宰治的面板確實感到那一剎那的溫熱。
他抬著眼,琴酒語氣沒什麼溫度。
不過。
“你不一樣。”
太宰治聽見對方這樣說。
琴酒剛從森鷗外辦公室中出來,上次本來以為送走的科研大小姐美春尤里出乎意料並沒走,反而還在港黑。
“美春小姐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