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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陣掀了下眼皮,眸色無情緒,輕輕瞥著對方,但揪著太宰治衣領的手並未鬆開。
“告訴我。”
他冷漠說道。
“你喜歡的是誰?”
見面第六天
“疼……”
太宰治生得一副美人貌,面板蒼白,垂下眼眸,輕顫濃色的眼睫,嘴唇殷紅,絲絲滲出來的血漸漸染紅搭在其上的指尖。
那隻總是無聊著、要擺弄著各種東西的修長手指被他的主人輕輕咬著。
他一邊喃喃傾訴自己的痛意,一邊不自覺地伸出舌尖,一下一下,一點一點,舔去了血跡。
半個身體在光影中明明滅滅,在白色裡衣的襯托下,鎖骨更是分明漂亮。
“阿陣……”
“你把我咬疼了。”
語氣低落,漸漸流露出控訴與不滿。
所有的偽裝如枕在窗上的濃厚雪花片,與溫度變化,如此全部撕開。
太宰治的真實狀態慢慢露出。
是在□□表面明顯、在武偵社隱藏自己,卻依然愛玩弄人心到一種程度的太宰先生。
陰惻惻的、病態的、駭人的。
非常複雜陰鬱的氣質。
嗅到危險東西的黑澤陣身體下意識繃緊,他沒什麼表情,半天,笑了。
好得很,不裝了。
而且。
他倆。
到底誰應該不滿啊?
黑澤陣氣極反笑。
如果說他的佔有慾僅佔七分,那麼太宰治是二十分都不夠。
且不說太宰治是如何開啟審訊室的門——除去機關鎖和電子鎖還有報警器,開啟困難重重。
黑澤陣當然知道自己惹來的這個狗東西不一般,危險指數飆升。
而他沒立竿見影,直接起毀屍滅跡的念頭,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勝算不大,二是這男人他恐怕連組織都沒聽過,明晃晃地衝他來的。
他房間中的每一個監視器又被按上反偵查裝置,發現時,是從那個被貝爾摩德留下唇印的襯衫開始的。
太宰治當時坐在床沿,指腹纏過他粘在衣服上的銀色髮絲,片刻,太宰治吻了上去,同時,將那襯衫扔到了出去。
火焰燃起,映出青年眼中的全部情緒。
完完全全的佔有慾。
然後,棕發青年勾了勾嘴唇,對著屋中某一個地方眨眨眼睛。
正對外部的監視器。
黑澤陣當時汗毛都豎起來了。
襯衫算作契機,在那之後,但凡黑澤陣經手的所有東西,太宰治都會買到一模一樣的,在不知不覺中替換掉原來的物品。
他的車、他的穿著、哪怕是煙。
全部都有著來自太宰治的氣息。
甚至,上面也裝有監視器,更加高階,更加隱蔽,如果不是那天偶然與貝爾摩德溝通,黑澤陣都沒察覺到。
如果做奸細、做臥底,太宰治簡直快成功了。
但他沒有,太宰治出奇地瞭解他,那監視器的巡查範圍僅僅在他出門時,做與組織無關的事情開啟。
體貼到沒變。
和太宰治表現出來得如出一轍。
想要他,僅此而已。
黑澤陣一想起來他在審訊室裡看到的男人畫像。
與他的面貌基本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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