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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沉默著,被迫著,卻難以挪動身體半分。
“你剛剛在心疼我對不對。”琴酒冷綠的眼睛此時蘊藏著不同的情緒,他靠攏著,靠著頭,慢慢貼在太宰治的額頭上。
他是一個成熟的獵人,他也是一個成熟的獵手,他如一條冰冷的蟒蛇,絲絲地吐著舌頭,冰冷,惡毒,勢在必得。
“我不要喜歡。”
不明不白的關係不是琴酒想要的,普通的喜歡對方的戀愛伴侶也非他所想,這是太宰治,名為太宰治的青年,他十足聰明,十分清醒,無人能走進他的內心深處,他冷漠,他冷眼旁觀。
一個算是曾經踏足過太宰治心臟的織田作死亡,太宰治的反應就足以出乎意料。
這些年來,再無人踏足過那樣的地方。
琴酒就是對這樣的太宰治有著十足好奇。
他說了。
太宰治是欠他的。
欠他那麼多次的捨命相救,欠他在叛逃那天足足躺在床上養傷半月,欠他刻意放水,到現在都沒有一句的道謝。
在他們分開的那天起。
琴酒就不止一次惡劣地想。
有朝一日,他要讓太宰治露比嘗試死亡失敗還要難看的表情。
他要讓太宰治求他。
琴酒貼著太宰治的耳朵慢慢向下,耳摩斯鬢,在世界上最親密但同時也是最致命的位置——
他親了親太宰治心臟跳動的位置。
他重複道。
“我不要喜歡。”
“你要愛我。”
即將離別-倒計時
“你或許……”
“不要……把我想的那樣薄情。”
在莫不可聞的嘆息後,琴酒聽見那個聰明到時常看透人心的青年緩緩輕聲說。
任他們二人針鋒相對的許多年,青年時而喜歡迎面而上,時而又躲避起來,有時興致上來要說著厭人的話做著厭人的事。
青年討厭人心,卻又時時探究人心,好奇著,厭惡著與這個糟透的世界打交道。
這何嘗不是一種逃離。
所以,琴酒叫他膽小鬼。
可在他們重逢的這年。
太宰治被他緊握著手,卻,未曾主動鬆開。
有些話要到嘴邊才發現是如此難以出口。
就如喜歡二字。
又如愛一詞。
於是太宰治微微低頭,小心翼翼地反握住那個對他說著,要愛他的、可惡的、可又無法拒絕的、那個人的手。
太宰治說:“你是特別的。”
“你不在時,我會想念你,你受傷時,我會擔心你,我會因為你與別人產生交流時不舒服,也會在感受你對我偏愛時心動不已。”
他嘆息著,輕聲說道:“你是那樣的好,那樣的特別。”
“我想,我的心跳是為你變化的。”
但語至末了,太宰治頓了頓,輕聲呢喃:“可你對我太殘酷了。”
“你知道嗎。”
從每一次見面開始,琴酒哪一次不是步步緊逼,太宰治想,他是知道的,他心裡是明白的。
可他縱容著,注視著一切發生。
就像織田作死亡那天,他萬分懊悔,為什麼要如此相信自己的判斷,為什麼不做任何意外的打算。
得到的結果與代價。
慘痛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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