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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的茶涼了。”
凌宇悚然驚醒,才發現自己剛才一直保持著拿茶的姿勢。不著痕跡地捏了捏手心,為什麼自己會如此不安,像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一樣。
女子拂了個尾音,“公子不會彈琴,卻每月都來聽琴,究竟是會還是不會呢?”
“我可以聽懂姑娘的琴,卻彈不出姑娘的琴。究竟是會還是不會,其實早已不知道。”放下杯子,遠黛柔波忽然揚起柔和的笑意,比春天最美的一抹陽光還要靚麗,“不過可惜的是,這大概是在下最後一次聽姑娘彈琴了。”
“為何?”
“姑娘可知第一名妓藍雲姑娘?”
“我雖深居簡出,對揚名京都的花魁之首多少還是有所耳聞。據言藍雲姑娘貌比天仙,喜著白衣,素手拂琴,技驚四座。若非她是青樓女子,我又為禮法所束,只怕早已登門拜訪。”
眸子微微垂下,“藍雲,其實是蘇家大小姐。我便是順著這條線,才找到阿夜的。”
“什麼?”
伸手把玩腰間玉佩,凌宇面容不禁冷了幾分,“五年前蘇家叛亂失敗,滿門抄斬,三百二十八口,唯大小姐逃過一劫。只可惜她一個弱質女流,竟不幸流落青樓賣藝為生,阿夜來上京後方才把她救出。”
泛白的手指不禁抓緊琴絃,“他,當年他也逃走了?”
“沒有!”
繃!琴絃猛地跳了下,發出枯澀的顫音。
表情僵在臉上,青絲遮下,掩了容顏,“我還以為……”
……
“告訴我,是誰?”重霄覺得自己徹底憤怒了,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很倔,但沒想到能倔到這種地步。“本宮向來很疼你,這次是你自己找死。”說著露出一股高深莫測的微笑,敲打了幾下李如成的頭,抱起花千樹似幽靈般飄進內屋去了。
李如成癱軟在地上,宮主的怒氣雖不是針對他,全身仍被汗水溼透。十幾年前,爭奪家主之位原本已經敗給大哥,臥病在床,險些就此去了,那個人從黑焰中走出,彷彿來自地獄的魔鬼,而他李如成卻把靈魂賣給了他,從此再沒有尊嚴與自由。
“無豔,你也進來。”
宮主的聲音蒼涼古老,像是破敗的木門被風吹動一樣,花無豔手中的拳捏得極緊,顫抖著起身,“是,宮主。”
黑霧退去,露出一張白玉面具,眉心一朵紅蓮,隱隱透出神秘的優雅,不過這張面具在花千樹看來卻是所有噩夢的來源,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因為緊張而不可抑制地戰慄,重霄冷冷地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人,拍了拍他臉頰,邪魅一笑,“居然敢去勾引其他男人,你膽子果然不小。”
冰涼的玉指沿著喉結下移,緩緩拉開斜掛在胸口的衣衫,腹部柔韌有力,線條優美,重霄不得不承認,這副身體即使放到下邪魔域也是極品,如果讓這雙冷傲的眼睛染上□的色彩必會美麗得更加驚心動魄。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究竟是誰?”
聽到惡魔的聲音身形本能地僵直了一下,花千樹暗暗咬牙,不可以,不可以把凌宇捲進來。
“啊……”
發現花千樹的失神,重霄不動聲色地將手整個沒入狹窄的後 穴,面色冰冷笑容就越發和煦,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花千樹痛苦的痙攣,破碎的哀嚎從血肉模糊的薄唇中發出,竟挑逗得自己有些心癢難耐。
強健的身體因無法形容的劇痛而繃成一個完美的弧形,鮮血順著修長的雙腿順流而下,帶著種悽迷的妖豔。以前在下邪時重霄便喜歡在床上搞些情趣,死在他床上的美少年不計其數,明王沒少因此罵他,想起明王,眸中一暗,手腕旋轉的幅度越來越大。
“……啊……宮主……”五臟六腑攪在一起,身體被直接撕開,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