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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傅景之就沒有再直接用刀遞過去鹿肉了,他按照女人的食量給她切了一小盤放在一旁,自己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這麼多肉,枝枝吃完,還喝了一碗香甜的玉米粥,頭上都熱的出了汗漬。
傅景之也吃完了,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精緻漂亮的匕首,扔到了女人的手裡。
匕首外面是印製的刀鞘,上面鑲了一顆水藍色的寶石,輕便好看。
枝枝卻覺得這匕首燙手的緊,差點一把扔出去了。
傅景之看著她糾結了半天,最終握緊了匕首,慢條斯理的說:「怕嗎?」
在他面前,枝枝哆嗦了一下嘴唇,輕聲道:「有點。」
「以後你睡覺也要握著它,時間久了,總該不怕了。」傅景之將她拉扯到懷裡,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帶著她將匕首拔·出來。
刀光一閃,他薄唇輕啟:「你要記住,我送你的東西,由不得你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也要裝作喜歡的樣子。」
枝枝垂著眉目柔順的回道:「知道了。」
鋒利的刀刃上映出兩個人纏綿曖昧的姿態,又猛然被·插回了刀鞘。
傅景之將匕首塞到了她懷裡,似乎是累了,抱著她就滾入了床榻。
臨睡前交代道:「明日起跟著我學騎馬罷。」
第6章
隔了沒多遠的主帳。
看到那邊的營帳這麼早就熄了燭火,陳副將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木桌,怒罵道:「京城來的公子哥就是他孃的廢物,整天除了打獵就是哄女人。老子沒日沒夜的操練兵馬,他他孃的閒的出屁,竟然要帶著女人學騎馬。」
李將軍等他說完,才道:「他想教女人騎馬,你去選個溫順的小馬不就行了,何必動這麼大的怒呢。」
「老子就是氣不過,京城就算派監軍,也不該派一個病歪歪的紈絝皇子來。老子打仗流血,他在後面享福。」
陳副將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口氣,道:「說白了就是皇子失寵了,流放到這裡待幾天,等宮裡的娘娘十八勁,用不了一個月就回去了。我們這地方,京裡哪有人惦記,他們惦記的都是自己的榮華富貴。」
說完,帳子裡沉默了半晌。
直到謝都尉笑著圓場:「京城有京城的富貴,我們有我們的快活,趁這那六皇子殿下與美人快活,我們偷喝兩杯小酒。」
另一個人也哈哈兩聲,摸著鬍子道:「待他回京,自然不會千里迢迢帶個女人回去,再美的美人不還是咱們兄弟幾個的。」
李將軍一個眼色,一旁的女人趕緊又給陳將軍倒了幾杯酒,嬌聲道:「將軍,奴家敬您。」
酒過三巡,帳子裡的人也都醉的迷迷糊糊的了,陳副將攔著懷裡的美人散去,主帳只剩李將軍支臂揉著發痛的眉頭:「都回去了?」
他的座位後出來一個穿小兵衣服的人,回答道:「回去了。將軍,您看他們兩個」
李將軍道:「他們兩個能不能信任都不是現在應該考慮的事,現在我們先要想辦法把六皇子這尊大佛送走,不能讓他起疑。」
「實在不行,把他殺了,這邊疆苦寒之地,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朝廷爺查不到什麼。」他的臉上鬍鬚濃密,小兵的衣服在他身上似乎不合身,他一身紮實的肌肉都快要崩開。
「殺了他,朝廷就會派人過來查,到時候就不一定是個好糊弄的人了。」李將軍臉色也不太好:「況且他身邊有一個高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殺了我一個幹將。」
李將軍看了看帳子被吹開的邊角,寒風入內讓他清醒了幾分,他冷聲道:「你快走吧,被發現了,我們都別想活著。」
那人冷哼一聲,嗓門粗獷:「希望李將軍別忘了我們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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