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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衣物卻還完整如初,甚至連褶皺都不存一處。
不知為何,枝枝就想起了一個詞叫做衣冠禽獸。
在她「兇狠的」目光中,男人的手指卻不老實,一路向下讓枝枝猛的揪緊他的衣襟,合併雙腿跪坐在男人身旁,嚶嚀求饒,帶著哭腔道:「殿下,我的月事還未走乾淨呢。」
傅景之湊在她耳旁,聲音嘶啞壓抑:「那枝枝是否知道,除卻那處,還有的是伺候人的法子。」
枝枝身子瑟縮了一下,她曾經被面前的男人帶著看過一次畫本子,自然是偶然瞟了一眼,看到了有關這一幕的事。
但是真讓她實踐起來,卻好似無頭蒼蠅,纖細的指尖好奇的輕觸了一下,聽到男人的悶哼,又害怕的逃開。
這時,他聽到男人啞聲道:「繼續。」
平穩的官道上,馬車卻搖搖晃晃的,偶爾吱呀幾聲,驚飛了停留在上面的鳥兒。
直到最後枝枝實在沒了力氣,軟著身子半依偎在床榻上,耳邊的頭髮濕噠噠的掛在一旁,眼底水氣氤氳,猶如剛出水的妖精。
馬車的兩面窗簾掀開,內裡的悶熱氣息才漸漸消退。
就在枝枝已經累的昏昏沉沉快要睡著的時候,他聽到男人附在她的耳邊道:「過幾日到了京城,可不許你這麼糊弄我了。」她的身子又微不可聞的抖了抖。
第23章
回京後, 傅景之交代秋至將枝枝帶回自己的宅子,便打馬進宮,及至宮門口就遇到了成獻帝派來的人。
「殿下, 皇上派了奴才專門來尋殿下。讓您回來後就去昭乾宮一趟。」李總管蝦著腰,笑的臉上的細褶子都抖出來了。
常年混在宮廷裡的老油條,看見誰得寵就討好誰,如今六殿下在邊疆大捷歸來,皇上滿心歡喜的都是他, 李總管也恨不得使勁渾身解數討好這位六殿下。他叫出一旁停著的轎攆道:「皇上說了,殿下勞累, 特意囑託了奴才備了轎攆。」
入宮內不許騎馬, 不許佩劍,不許大聲喧譁。
如今這步攆代表的可不僅僅是怕他勞累,而且一種得寵的象徵。傅景之看了一眼華麗的轎攆, 卻絲毫沒有興趣, 大步向前道:「大男兒志在四方,怎麼能隨意坐轎攆這種東西。」
這話說的, 彷彿從邊疆坐著大張旗鼓奢華馬車回來的人不是他。
但眾所周知, 六殿下脾氣最為喜怒無常,讓人琢磨不透。沒人願意在這種小事上惹著他不悅。
李總管帶著抬步攆的小太監小跑跟在六殿下的後面,到最後累的差點癱在地上。
傅景之到昭乾宮後, 成獻帝激動地自己下來, 看著自己似乎滄桑了一些的兒子,心疼的問:「去邊疆那麼久, 景之受苦了。」
「為朝廷做事, 不苦。」傅景之看起來依舊是吊兒郎當的,彷彿這天大的功勞不是他的, 說的也淨是好聽的場面話。對於君臣來說最合適不過,卻不像父子之間的談話。
不知道為何,成獻卻帝覺得,這個兒子離他愈發遠了。這副淡漠清冷的樣子,竟然有幾分和他的母親重疊。
還記得小時候,他也曾抱過他,讓他叫他爹,帶他出宮遊玩。甚至後來所有人都說六殿下紈絝無能的時候,他還後悔過,是不是自己太溺愛他,才讓這個小兒子任性妄為。
如今那個小兒子不僅獨當一面,還對時事有了自己獨到的見解,他卻產生了幾分悵然。
在昭乾宮待了半個時辰,傅景之就主動請辭了。
溫嘉貴妃得知了兒子從邊疆回來的訊息,早就已經讓小廚房備下了兒子愛喝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