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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沒好,別吃蝦。」
這是今晚牧黎夜和宋遲暮說的第一句話,宋遲暮筷子上還夾著一隻蝦,聽到旁邊的牧黎夜這麼說,宋遲暮不敢看她,心虛的應了一聲,把夾起來的蝦放到了自己面前的盤子裡,顯然,今晚大家都心有疑惑,這兩個人心裡肯定悶著什麼事情,相處極為彆扭就算了,被牧黎夜這樣好心的提醒之後,竟然還能看到宋遲暮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
知情人士宋清表示,這兩個人的一言不發,要讓她憋出內傷來了。
那以後,兩個人在沒有說過一句話,飯後的娛樂自然就是聚在一起談天說地,牧黎夜家的陽臺裝修別具一格,一陽臺都是綠植,靠牆角的地方放了一株很大的金桔樹,只是可惜,現在還不到結果的時候。相反的另一個角落,就是今晚的聚會場地,放了藤椅和懶人鞦韆,一方小小的桌子上,放了幾個杯子,謝安辰把珍藏了許久的葡萄酒拿出來,臨開瓶時悲傷的說:
「親愛的,今晚就是你的忌日,我會永遠銘記的。」
說完,開瓶倒酒,頗有些豪氣的作風。
「別給小姑娘們喝酒。」
聽到牧黎夜這麼說,謝安辰要遞到宋遲暮面前的紅酒杯拐了個彎,跳過了她和宋清,直接遞給西柚,西柚接過去就抿了一口,連連點頭稱讚。
宋遲暮和宋清一人一罐椰子汁,倒也覺得沒什麼,三言兩語之後,束河主編就開始坐不住了,他挑眉看了一眼牧黎夜:
「黎夜,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我們兩個打的賭麼?」
牧黎夜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抿了一口,放到了桌子上:「知道,直播吃翔的事情我記得。」
「咳咳咳。」
宋遲暮聽到牧黎夜滿不在乎的說出這句話之後,一口椰汁嗆在喉管裡,頓時咳的滿臉通紅,他們打了什麼賭啊,還要直播吃翔?
牧黎夜看了看到今晚為止終於有了些正常狀態的宋遲暮,把目光落到束河身上:「願賭服輸,我認輸。」
「好。」束河和牧黎夜同窗幾年,從來沒有佔過便宜牧黎夜的便宜,今天看牧黎夜那麼豪爽,馬上就開始耀武揚威起來了:
「西柚,把西瓜搬過來。」
趁著西柚去搬西瓜的空檔,束河已經開始一臉得意的環抱雙手:「直播吃翔什麼的,就免了,太俗氣了,知道醉瓜麼,網上很新奇的一種花式吃瓜法,把西瓜泡在伏特加裡面,經過一晚上之後變成醉瓜,聽說挺好玩的,怎麼樣?」
雖說是個懲罰遊戲,束河還是試探性的問了牧黎夜的看法,依他對牧黎夜的瞭解來看,這個傢伙表面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腹黑的要死,今天他強迫他做了什麼,改天這個傢伙肯定要加倍奉上。
「我挺好奇的。」
牧黎夜說的漫不經心,抬手輕輕的晃了晃手裡的葡萄酒,樣子看起來倒是格外的享受。
看到西柚切好西瓜端上來的時候,宋遲暮好奇的湊過去聞了聞,頓時就被那濃濃的酒味燻的退回座位上,太沒人性了,這種西瓜,吃一塊也差不多醉了吧?
然而,牧黎夜吃了整整四塊之後,竟然還能口齒清晰的和束河說話聊天。就在牧黎夜準備吃第五塊的時候,謝安辰好奇心大起,隨後拿起一塊塞到了自己嘴裡:
「我去,這和吃酒有什麼區別,有甜又澀的,束河,你也來一塊?」
說完,丟給束河一塊,結果好好的一個懲罰活動就那麼變成了嘗鮮大會,身為吃貨的宋遲暮看到四個人吃的津津有味的,心裡就像是小貓再撓一樣,看的她直流口水,迫不及待的想要嘗一塊了。
然而直到聚會結束,宋遲暮也沒能嘗上一口,臨走時,宋清這個姑娘一定是站錯了隊伍,在宋遲暮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宋清和謝安辰已經抬手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