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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不不不,餘罪頭搖得像撥浪鼓,態度相當堅決,張勤好奇地問:「有什麼困難嗎?」
「不去不去,我都多大了,還回爐學習去,再學習得耽誤多少功夫……對不起,不好意思,我都兩周沒回家了……我,我走了哈……」餘罪擺著手,避如蛇蠍,逃也似的溜了。
「什麼情況?」楊誠不解了。
「您說了他們最忌諱的一個字眼。」肖夢琪道。
「怎麼,被國際刑警的來頭嚇住了?膽子不至於這麼小吧?」廖漢秋不信了。
「不是這個,廖老師。是……學習,您讓他學習去,還不如關起來審查呢。」肖夢琪笑了。
那幾位也笑了,這個心血來潮的想法冷下去了,很多人是聞名不如見面啊,比如這位就是,搶著上航班敢打昏不通融的機組人員,上了航班又威脅機長配合,落地後民航安全部門就介入調查了,關了兩天才回太原。這麼出格的人啊,只能讓眾人抱之以呵呵兩聲了。
事情走到這裡就該畫上句號了,三位國辦來人去餐廳了,肖夢琪藉故回返,兩個抓捕組做了必要的匯報,今天就正式解散了,每每到這個時候總讓她很留戀,驚心動魄的追捕之後,任何生活都會顯得乏而無味,有人說刑警也是上癮,還真是如此,她現在都能理解,為什麼這些刑警有些不願意離開一線了,其實很簡單,刑警和罪犯在某種心態上是相通,都渴望刺激的生活。
她踱步上了二樓,組裡早亂了,李二冬在嚷著誰請客,沒人請,滑鼠吹噓要回家和老婆大戰三百回合,餘罪在吹噓不和老婆才算有本事,至於沒老婆的,齊齊攻擊二人,吹牛逼了吧,征服老婆可比制服罪犯難多了。他們相攜準備去看看解冰去。
肖夢琪輕輕地走過樓梯拐角,躲起來了,等著都走了,等著餘罪出來,她咳了一聲,匆匆下樓的餘罪一愣,又轉回來了,好奇地,像是久別重逢地看看她,一副垂涎相問著:「想我了?」
「哎呀媽呀,我回頭告訴你老婆去。」滑鼠正好撞到,誇張一句,掉頭就跑,給餘罪做著鬼臉。
肖夢琪慢慢踱下來,湊近了點道:「那你想我嗎?」
「想。」餘罪堅定地道。
「用你的思維方式講,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肖夢琪很科學地問。
「你這麼一問,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餘罪凜然道。
「要的就是這效果……走吧,我送你。」肖夢琪得意地道。
有時候坦然,反而缺少曖昧,有時候直接,反而產生距離,餘罪明顯地感到了那種相近卻遠的感覺,他似乎從肖夢琪眼睛中能看到什麼,可他清楚,兩人之間不會有什麼,這個女人很科學,永遠不會頭腦發熱。
默默地坐到車上,駛出大院,剛走不遠,餘罪猛地喊了一聲停車,肖夢琪不知道他又發生什麼神經,泊到路邊,餘罪卻在倒視鏡裡看著路邊一位戴著墨鏡,拿著報紙,正向他笑的人。
「誰呀?」肖夢琪問。
「你就當沒看見。」餘罪拉開門,跳下車。
遠遠地他笑了,一塊上航班的兄弟,他們像幽靈一樣,總是無處不在,餘罪信步走上前來,那人卸了眼鏡,斜斜看看餘罪,餘罪問著:「就不問你叫啥了,反正你用的也是假名。」
「不過我可知道你的大名。」那人笑著道,看看餘罪,好奇地問:「傳說中你很賤,傳言不實啊。」
「那當然,傳說嘛能當真。」餘罪道。
「不不,我是說,你比傳說中更賤,居然用親嘴的方式,堵住嫌疑人的嘴了……嘎嘎……厲害,你沒進特勤隊伍,真可惜了。」那人笑道。
餘罪臉一糗,咬牙切齒道:「我說,不是看在一塊辦案兄弟份上,跟你翻臉啊。」
「我可不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