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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沖,王保,張瑞,三個人聽了陸謙的一番馬屁無不心中暗罵。
王保:&ldo;你媽了個巴子的陸謙狗入的,老子昨日裡被林沖胡亂打了一頓,都沒生氣,卻被你這廝給氣住了。老子們憑本事進了殿帥府,跟這個龜孫子太尉有啥關係?等老子哪一天看不順眼了,就他孃的不幹了……&rdo;
張瑞:&ldo;問候汝之親娘矣,復問候汝十八代祖宗矣。吾等能入殿帥府,各憑本事,卻由宵小如汝之人溜須拍馬,極盡阿諛奉承之能事,汝必不得好死乎,被龍陽之癖男子凌辱乎……&rdo;
林沖:&ldo;他媽的,你小子自己拍馬屁也倒罷了,帶上老子們作甚。奶奶的,這陸謙馬屁功夫一流,非奸即盜,以後要小心提防。印象中,最後跟高衙內算計我的,就是這個王八蛋吧。&rdo;
太尉高俅聽了一陣奉承話,不由得汗毛孔張開,汗毛根根樹立,暗自決定,這陸謙馬屁功夫一套一套的層出不窮,好像比我還厲害點,千萬不能讓他見著當今聖上,要不然,哪有我的活路啊,怎生想個辦法,把這陸謙除掉為妙。
陸謙一人說了半柱香的功夫,高俅終於不耐煩:&ldo;以後你們都是我殿帥府的人,只有你們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欺負你們,現在城中各軍教頭配額已滿,你們幾個先為閒差,王保為兵法教頭,林沖為槍棒教頭,張瑞為拳腳教頭,陸謙為虞侯,暫與我兒左右,統歸我殿帥府統轄,無事不用點卯,散了吧……&rdo;
林沖四人轉身出殿,由低階軍士帶領,到庫房領了青巾、戰袍、束腰、鞋襪、皂靴、腰牌,才各自散去。
那陸謙緊跟林沖身後,待得出了殿帥府門,陸謙趕上林沖道:&ldo;林教頭安好。&rdo;
林沖見這人獐頭鼠目,面目可憎,停下身子問道:&ldo;可是叫我?陸謙陸教頭?&rdo;
陸謙微微附低身子:&ldo;不敢。&rdo;
林衝心裡提防陸謙,面上卻不動聲色,簡單說道:&ldo;找我作甚?&rdo;
陸謙嘿嘿訕笑:&ldo;不瞞林教頭,陸謙昨天並未上臺比試,卻得了個教頭的虛名,究其原因,實則陸謙識得蔡攸蔡大人。陸謙見林教頭昨日裡擂臺上威風凜凜,暗自慚愧,想高攀林教頭,未知林教頭意下如何?&rdo;
林衝心想肉戲來了,這個混蛋果然過來套交情,奶奶的老子就不給你機會,不交你這個朋友,你能奈我何?當即心下沒來由的一陣厭惡,只是說道:&ldo;我們已是同僚,自然是朋友,陸兄請了。&rdo;說罷匆匆而去。
陸謙臉皮極厚,雖巴結高手不成,也不以為意,徑直投向蔡府訓練歌姬去了。
林沖回到客棧略微休息了一會兒,喝了兩口茶,想了想,自己也是有執照的流氓了,也不希望能憑藉著這個黃銅腰牌魚肉百姓,只要能多勾引幾個漂亮女子,也就是了,大宋朝好啊,可以一妻多妾無數婢子呢。
換上軍中裝束,銅鏡裡照了,之前的儒雅風度仍在,卻又多了三分英氣,林沖扶了扶頭上的青巾,滿意的執著一把摺疊紙西川扇子,滿大街溜達。
照樣在瑞合樓聽了一段書,又轉到留香院準備聽那小女子唱曲兒。
自從林沖一個月前聽到那小女子唱曲以來,每日裡早間必來聽上一段。其時東京汴梁繁華日盛,各種青樓妓院數不勝數,競爭日益加劇,這家留香院門面不大,只每日裡晚間客人不少,多為外地商賈或本地粗俗漢子,常常鬧到三更,一到早間,嫖客大多操勞過度賴床不起,而吟詩作對行酒令的詩人才子們,白日裡都聚集到有鳳來儀樓上附庸風雅了,這種小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