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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會繡花,我是女人。」
「是不是也有的女人不繡花?」
「應該是有的。」
「謝謝你給我的答案,我想我們會再見面的對不?」
「我要走了,我也會等著你,洞庭湖,君山。老爹,『回燕山莊』內要請下人們保持原樣,有人會再回來的。」
「鬼捕」沒去後面看燕二少最後的一面,在燕大少奶奶走出大門後,他就一直望著門外想著許多問題。
有誰會再回「回燕山莊」?
她自己?她不是回洞庭湖君山了嗎?
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燕大少?燕二少?
她為什麼要告訴自己她兒子的死因?
她有必要幫二少洗清毒害侄兒的罪嗎?
她剛剛在想著什麼?又懊惱著什麼?
「臭豆腐喲,臭豆腐喲——」
看到燕大少奶奶一出門,李員外也吆喝了起來,聲音很大,也是二短聲。
就在他的聲音剛歇止時,眼前香風一陣,燕大少奶奶已坐在了椅子上。
「員外李,別人都這麼叫你是不?麻煩你給我來一盤臭豆腐,泡茶不要了,臭不可聞已夠讓人難過,再加上酸的話,我真不知要如何下嚥。」
李員外,又叫員外李,這只是道上的人方會如此稱呼他。
現在他的圓臉已快成了長臉了,真後悔自己會聽了「快手小呆」和「鬼捕」二個人的餿主意,跑來喬裝賣什麼臭豆腐。這可好本為是監視人家的,殊不知早暴露了身份,應該在暗處的卻在明處。這不和耍猴戲一樣嗎?
昨天那戴帽子的男人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今天就不想再扮下去了,偏偏「小呆」和「鬼捕」這二個人說什麼守了一晚上沒見那人回來,應該不會再有人發現的,這下子女主角上場,還要吃自己的豆腐,是賣還是不賣?
笑了。李員外的臉又圓了,仍是那特有的笑容。
只因為他想到了自己從沒見過哪一齣戲演到一半就罷演了。
而且他也想到有個女人曾經對自己說過:「員外李,你可知道只要是女人,都會被你的笑迷的說不出話來嗎?」
所以他笑了。
「大少奶奶,你先坐會,豆腐嘛!老一點的香,我這就給你重新炸過。」
擺出一個自認最具代表的笑,李員外回道。
他卻忘了一件事。
那就是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在哭的時候突然止住哭,而把哭改成笑了,「破涕而笑」只是針對女人而言。
在他看到大少奶奶盈盈的坐在自己面前的一剎那,他沒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實在比哭好不到哪去,那麼現在他又哪擺得出來那「迷死人」的笑容呢?
二位從未見過面的人,尤其一男一女,又在這種情況下,似乎笑是最好的橋樑。
大少奶奶笑了,在看到員外李的笑容後。
什麼是一笑傾城?
李員外現在看到了。
男人和女人比笑容看誰笑的美豈不荒唐?
所以李員外輸了,輸的目瞪口呆。
「我的豆腐——已老了。」
「是嗎?老一點好消化呢?」
「我是說你油鍋裡的豆腐。」
「我也是說我油鍋裡的豆腐。」
「你能告訴我,你賣豆腐的原因嗎?」
「呢,只因為有人喜歡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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