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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頹敗的局面的話,王旦此番圖謀便告破滅。”
“說的輕巧,我帶了兄弟們忙活了三四天連韃子的影子都沒摸到,韃子都是騎兵,我們卻大多是步兵,壓根摸不到他們。”江彬氣呼呼的道。
宋楠道:“辦法肯定是有的,只是這麼做也是被動的應對,此時的危機過後,王旦還會另有詭計,我們卻只能被動的應對,所以便是有對付他們的辦法,也不能用,還是要先解決掉王旦才成。”
方大同點頭道:“說的是,老狗絕不會罷休,可是怎麼對付他呢?”
江彬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咱們還讓那兩個韃子俘虜寫一份口供,故伎重演。”
方大同詫異道:“那兩個俘虜不是被宰了麼?從哪又冒出來的?”
江彬得意的道:“傻眼了吧,這叫留後手,你們錦衣衛詭計多端,卻連這個都不懂,死了的那兩個韃子是假的,我們早防了老狗一招,留著後手呢。”
方大同又想笑,又想罵人,自己被這兩個傢伙事事矇在鼓裡,白擔了半天的心,這兩個傢伙真不是東西。
“不成,這個辦法已經要挾不到王旦了。”宋楠搖頭道。
江方二人同聲詫異道:“為何?”
宋楠道:“到現在我才明白,王旦其實並不怕我們誣陷他和韃子勾結,他最害怕的還是朝廷派人來查出其他的事情來,和韃子勾結這件事連你我都覺得沒譜,朝廷怎麼會相信;但一旦來人,便會查出王旦侵吞軍戶田畝,吃空餉等劣跡來,那才是最要命的;所以王旦才會痛下狠心,將侵佔的軍戶田畝歸還,若我估計不錯的,他一定也將其他方面的漏洞堵了起來,我們若故技重施,他一定會任我們上報,到那時我們反倒尷尬了。”
江彬一拍額頭道:“是了,老狗年前從大同府招募了一千多流民,加上各地發落從軍的囚徒,軍額已經滿編,當時我還以為老狗是為了蔚州防務著想,你這麼一說,看來他是為了填滿空編的軍額了,這狗東西,當真陰險。”
宋楠長嘆一聲道:“此事你怎麼不早說,哎,真是身上著火才去挖井,叫我怎麼說你呢。”
江彬像犯了錯的小孩一般低下頭,暗自責怪自己太不敏感,若是早跟宋楠說,怕是早就有應對之策了。
宋楠道:“要一了百了此事,只有將王旦逼走,江千戶我問你,如果防務失利,他是否有責任?”
江彬愕然道:“譬如防務不利不僅是我江彬的責任,他也覺脫不了干係,不過只要蔚州城安然無恙,他便可高枕無憂;蔚州衛足額六千多兵馬,有這六千兵馬,老狗會舒舒服服的待在這個位置上呆到老死。”
宋楠砸拳於掌道:“好,王旦定是仗著蔚州兵馬充足,城外失利,蔚州卻絕對無虞,所以才這麼滿不在乎;不但不想著迎擊韃子兵,反而藉機對付你;既然如此,我們便給他玩個大的,嚇的他尿褲子。”
江方二人伸長了脖子齊聲道:“怎麼做?”
宋楠道:“他這樣的人會和韃子拼命麼?”
江彬道:“狗屁,他敢拼命?他連仗怎麼打都不懂,要不是老子……”
宋楠擺手打斷江彬的自吹自擂,微笑道:“那就好辦了,我就說,這世上很少有既貪財好色又英明神武之人,王旦看來不是這種人了。”
江彬道:“英明神武?這個詞形容他實在是糟蹋了,他若英明神武,又怎會著了咱們的道兒。”
宋楠哈哈笑道:“那是因為咱們比他更加的英明神武,閒話休提,他不是賣了田地,補了兵額,落得一身爽利麼?這就好比是打好了鋪蓋卷,咱們正好攆他滾蛋,連行李都不用收拾的。”
江彬和方大同埋怨道:“別賣關子了,快說怎麼幹。”
宋楠道:“首先需要江千戶穩住城外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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