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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又有人說,祁文對自己的那個庶出的小兒子祁博才是最好的,嫡子不成器他也不管,長子有出息,他反倒阻撓,這個庶出的幼子不但帶在身邊,仔細教養,連衣食住行都是親自過問安排,大有以後把家業都給他的意思。
那個孩子的生母好像也不是體麵人家出生,因此祁文被御史參奏了,說身為朝臣,立身不正,愛好美色,對妾室寵愛太過,今兒一大早皇帝就訓斥了祁文一番,祁文鬧了個很大的沒臉。
所以他下午下值後,匆匆忙忙的就來找祁翰了。
對於這件事祁翰早幾天是有耳聞,但祁文既不是大官,更不是身兼要職,被人議論這事最多笑話鄙視他罷了,至於被御史參奏,那也是他自己立身不正,被人找出了毛病,怪不得別人。
但祁文一向是要臉的,心裡也是篤定是祁翰在背後推波助瀾,當下就找了過來。
「你我好歹父子一場,縱然對我有不滿,也不至於如此,你可知道為父日後的仕途已經被你毀的差不多了」,被皇帝當面訓斥,祁文可以想到自己日後估計是在無升遷的機會了。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能在官場上混的如魚得水嗎?背後沒有人給你撐著,遲早會跌落,到時候可不要舔著臉的來求我」,祁文氣急了,一番話說過之後立馬拂袖而起。
祁翰只是看著祁文的背影並無說什麼,畢竟這個人在如何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了,生而不養,不聞不問,只會用長輩的架子去控制拿捏他的人,他也不是三歲小兒了,也不會渴求他那一點父愛。
但凡祁文有腦子就知道,他被訓斥很大程度是因為在官場上,他立身不真,以為自己來了京城冷著彩雲就好了,殊不知嫡庶分明,這是自古禮法,家裡嫡子不成器沒見他精心教養,長子成器沒見他器重,反倒是對一個幼子重視有加。
幼子的母親不但是妾室,出身還不好,誰看都是他寵妾,皇帝要是不訓斥他,只會破壞禮法,告訴大家不必約束自己的言行,國法家法也可無視,只要喜歡就可。
長此以往,還怎麼控制朝堂,治理天下呢。
說來這處罰對祁文還算是輕了的,沒罷官貶官已經是輕了。
當然也是因為皇帝最近心情不錯的緣故,要不然祁文的下場可就不好說來,這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就看怎麼發作了。
金氏知道以後也是生氣,想明白後,她倒是覺得祁文是自作自受,從前就不管她兒子,如今寧願對那個庶出的小賤人上心,也不管兒子,害的祁永如今不上進,無官無職的,被人笑話。
但一想到此事是因為祁翰起來的,她也開心不起來,這個下人生的如今都已經超出了自家兒子大半截了,那天看那小子也是個機靈健壯的,而自己的孫子身子不好,三病兩痛的。
眼瞅著日後祁翰就有機會平步青雲了,金氏心裡也是堵得慌,前幾天女兒回來哭訴,金氏更是心煩。
她那父親一直都是剛正不阿的,本來退下來也沒必要回老家,非要回去,這下親娘不在,也沒人給自己做主幫忙,女兒的日子也不好過,金氏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感覺自己的餓頭有疼起來了。
祁翰早就跟祁家劃清了界限,他們如何跟自己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祁文不管是升官還是被貶,對自己更是沒有一點的用處,金氏看他就跟仇人差不多,巴不得他離得遠遠的。
沐浴過後,祁翰慢慢的穿著自己的衣服,眼神變得很是清明。
梅花知道能讓夫君煩心的事情只能是祁家的事情,不過那對公公婆婆她也不喜歡。
當初初見,一個冷著臉就跟看不見她一樣,還有一個趾高氣揚的明裡暗裡的諷刺著她,好在後來祁翰直接以淨身出戶為由直接分家了,她以後也不比為此煩心了。
但這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