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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直男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北千秋笑的眉眼彎彎,並不否決他的提議,只是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舔了舔唇角問道:“你不想麼?要不是你不願意,我早就想上你了。”
他被這後半句話刺激的整個人一激靈,聽著北千秋說心裡也期待著,他又很高興又有點汗毛直立。左陽忍不住惋惜,若她還是原來郡王妃的身子,他願意躺在床上被強|奸八百遍。
“我……我自然也是想的。”左陽努力組織著言語,看著她,似乎連她一眨眼也扯得他心頭一跳,說道:“只是我等得起。我其實老是想你的……”
北千秋表情微微有幾分軟,語氣有些哄騙他開口的意味,一隻手狀似無意的撐在他腿上說道:“那你都想什麼……”
“我們不要討論這個了!”左陽猛地抓起她那隻手的手腕,隨手拿起一個梅子,再度塞進她嘴裡,有些驚惶的雙手交握倒在榻上,身子繃得筆直的躺在榻上,北千秋笑起來,終是覺得再逗就過了,嘬了一口梅子不說話了。
到了南明王府,進東月閣的那條路她熟悉的不能更熟悉,她走進去,才發現東月閣裝扮的跟過年似的,她總算是知道之前在船上,左陽為何如此怒氣衝衝了,論是誰這般準備一番卻被放了鴿子,才是要惱火。
清晨的東月閣裡頭這會兒靜悄悄沒別人,棋玉蓬頭垢面的打了個哈欠從裡屋走出來,使勁揉著兩邊的臉頰,弓著背拖著兩隻鞋拎著一桶水往屋裡走,轉過頭看見了左陽,極為敷衍的行了個禮,說道:“王爺這會兒回來了——”
這話還沒說完,她瞪大了兩隻眼,瞧向左陽背後的北千秋,手抖了抖,猛地鬆開手,一桶水落回了地面,灑了一半在她鞋上,她轉瞬間支起了脊背,伸手把頭髮往後捋了一把,深深做了個福,看著愈發走近的陸熙然,嬌怯的叫了一聲:“陸大人。”
北千秋進了院也看見這丫頭了,左陽打了個哈欠就要往裡屋走,北千秋腳步卻停在了她面前。她輕笑了一聲,看著緊張的微微發抖的棋玉,扶著自個兒下巴問道:“你就是那個棋玉?”
棋玉猛然抬起頭來,昨兒抹了頭油又散開的頭髮真是沒法看,她卻臉上樂的如同能開花而不敢笑的誇張,咬著唇抿嘴笑道:“正是,陸大人聽說過奴婢?”
這丫頭真是……
北千秋微微低頭,靠她近了半分,說道:“聽令儀王爺提起過幾次,我還想著是個什麼樣的丫頭呢。”
棋玉向左陽投過去一個興奮感激的眼神,似乎在表達“王爺你真他媽夠意思我的後半生幸福就靠你了”,又收回來目光,朝著北千秋羞答答的又是一福說道:“奴婢也常聽聞中書令大人的名號,說是詩才驚絕,謙遜有禮又氣度不凡,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這會兒北千秋是真心讓她逗笑了,在棋玉耳朵裡聽來,卻是簡直能讓人懷孕一般的磁性笑聲,北千秋伸手點了點她的側臉,極快的收回手來:“好,我記得你了,記在這兒了。”說罷,如玉的指尖又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好他媽蘇的一句詞兒……
不止是棋*窩子一軟,連左陽都捂著腮幫子覺得後牙根疼。媳婦泡妞技術比他強千百倍,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北千秋直起身來,路過左陽身邊,走進以前李氏的屋內,左陽翻了她一個白眼,北千秋得意的挑了挑眉。
看著棋玉滿臉通紅站在原地,左陽忍不住叫她:“棋玉,進屋照鏡子,好好擦擦嘴角,你昨兒流的口水,白日裡一干,就是一道白的在嘴角啊。”
棋玉大驚,連忙重回屋裡去,對著模糊的銅鏡看見嘴角,以及一頭獅王般的亂髮,幾乎想一頭撞死在鏡子上,她鬱悶的將臉貼在冰涼的鏡子上,才想起來……這陸大人來南明王府暫住也就算了,怎麼還……直接住進了夫人以前的房間裡?
不……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