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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實也沒什麼大事。&rdo;小娘子頓了頓，&ldo;就是剛才多謝郎君和娘子，不然恐怕難以脫身。我想請兩位到我家去吃頓便飯……感謝一下。&rdo;

沈辭柔趕緊搖頭：&ldo;這就不用了，我也趕著回家。剛才小娘子只要咬緊不肯鬆口，京兆府的人早晚會來。我只是看不慣他們口出惡言，反倒拖累了我朋友。小娘子不必在意，但凡還有點是非心，又不是過於膽小，總會替小娘子說幾句話的。&rdo;

&ldo;那也行吧……&rdo;小娘子略做遲疑，痛快地說，&ldo;那這樣，我還是想感謝的。若是娘子和郎君來日想要什麼，就來方府找方采采。&rdo;

沈辭柔一聽這個名字，呼吸一停，難以置信地開口：&ldo;你就是方采采？&rdo;

方采采眨眨眼睛：&ldo;是啊。娘子……怎麼了？&rdo;

&ldo;那你認識葉子思嗎？&rdo;

&ldo;葉家七郎？&rdo;方采采莫名其妙，&ldo;子安的弟弟呀，我當然認識。&rdo;

&ldo;……那就巧了。&rdo;沈辭柔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事兒，&ldo;我是沈府的大娘子，子思是我朋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那種。&rdo;

方采采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ldo;這……這可真是巧了。&rdo;

沈辭柔呼了口氣，忽然問：&ldo;那我能問你一件事嗎？&rdo;

&ldo;沈娘子請問，只要我知道就一定老實回答。&rdo;

方采采很配合，沈辭柔卻覺得有點難以啟齒，憋了一會兒才悄悄地問：&ldo;你大哥……是什麼樣的人？&rdo;

方采采眨眨眼睛：&ldo;我大哥？方瞬光？&rdo;

沈辭柔哪兒知道方采采她大哥叫什麼，只好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等著方采采說下文。

&ldo;我大哥自然是好的，讀書習武都認真，待我也很好。阿耶都誇他文武之道都有小成，讓我阿耶誇人很難的。娘子怎麼突然問這個？&rdo;

沈辭柔沉吟片刻，搖搖頭：&ldo;我只是聽別人提起過。&rdo;

&ldo;這樣……&rdo;方采采笑笑，&ldo;我還以為娘子是中意我大哥呢。&rdo;

&ldo;這真不是！&rdo;沈辭柔立即否認，&ldo;我只是聽人說的，真的就是聽人提起。&rdo;

方采采笑眯眯地點頭：&ldo;也對。我還是覺得娘子和救我的郎君是一對呢。&rdo;

&ldo;這更不是了啊！&rdo;沈辭柔聽了更急，話都快說不清楚了，&ldo;他是……哎，是朋友，反正就是朋友啊！我不喜歡他……也不對，不討厭，哎……反正不是那樣的！&rdo;

方采采眨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等著沈辭柔把話捋清楚，但沈辭柔越說越亂，說到最後自暴自棄了：&ldo;算了。我回家了。&rdo;

互道再會以後沈辭柔耷拉著腦袋往沈府走，走了一半路，腦子裡沒來由地想到先前那番辯駁，忽然發覺自己確實弄不清楚該怎麼說無憂。

好像……已經不只是&ldo;不討厭&rdo;了？

沈辭柔想了一路，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