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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賀宴禮已經給不了他任何回應了。
傅亦安很快就查出是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傅良乾的,傅亦安任柳給他額上的傷口上藥,他眼底滿是陰鷙,「是時候清理門戶了」
柳立馬會意。
沒多久傅良的生意就被查出涉及灰色地帶,很快就被警察逮捕了,生意也被查封,站傅良那一派的人也因此都被涉及到此案裡,再也沒有了和傅亦安抗衡的資本了。
傅良的母親來求情,她哪曾想這個整日笑眯眯無所事事的傅亦安會這麼的心狠手辣,絲毫不念及血緣親情。
誰知傅亦安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笑的癲狂,眼角都笑出淚水。
傅亦安朝柳伸出手,柳立馬掏出白色的絲綢手帕遞過去。傅亦安擦著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柳,你聽到她在說什麼了嗎?血緣親情?傅家有這種東西存在嗎?你不也被我父親拋棄了嗎?我叔叔不也扔下剛出生的女兒跑了嗎,要真算起來,那個女孩也和我差不多的年齡了,要論親情,你們還不如我的莉莉。」
莉莉是傅亦安養的一隻波斯貓。
傅良的母親大罵傅亦安個瘋子,「你個瘋子,竟然拿我跟你那畜生比!你媽死的時候你連哭都沒哭!你才是那個沒心沒肺的畜生!」
傅亦安臉色冰冷,柳立馬讓人把傅良的母親帶走了,房間內頓時恢復一片安靜。
傍晚沒有開燈的房內光線十分昏沉,傅亦安整個人都在陰影下,柳站在他身旁,安靜的像傅亦安的影子,不可以也絕不會離開他。
賀宴禮在醫院一個月裡都沒有見到過關越。
那顆子彈射偏了,打中了他的肩胛骨,他才撿起來這條命。
自從賀宴禮住院,每天都有不同的人來看他,比他上班還要忙。
「你睡著的時候關越來了,他不讓我叫醒你。」葉歡說著正把開的正好的紫羅蘭插到盛水的花瓶裡,「我說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以後胳膊也不會有影響,就是以後得留個疤。」
賀宴禮對於關越的到來也不吃驚,他「哦」了聲表示知道了。
葉歡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傅亦安帶著柳來了。
病房裡的葉歡簡單的和傅亦安點頭打了聲招呼。
傅亦安是第一次見到葉歡,看到那雙杏目,他誇讚道:「姐姐眼睛好漂亮,和我的一樣漂亮。」
誰被誇會不高興呢!
葉歡笑眯眯的故意打趣:「你還真是有眼光啊!」
話落葉歡和傅亦安都笑起來,柳依舊面無表情,還有被遺忘的傷員賀宴禮。
臨走時葉歡朝賀宴禮叮囑道:「我去接丞丞了,待會賀言過來,你想吃什麼記得給他發資訊。」
賀宴禮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除了活動胳膊的時候還有點疼,見葉歡走了,他朝傅亦安眨了下眼,「來支煙。」
傅亦安不抽菸,但是他知道柳肯定有。傅亦安朝柳伸手,柳直接將煙放到他手裡。
抽到煙的那一刻,賀宴禮覺得自己整個人才是真正的好起來了,他靠在窗戶旁吐出一口煙隨意聊天道:「你們家的事情處理完了?」
傅亦安靠在窗前:「早就該清理門戶了。」
既然是家事賀宴禮顯然也不適宜問太多。
不過傅亦安一向不喜歡冷場,「關越呢?那小子怎麼不在?」
賀宴禮神色無異,他看了眼床頭的紫羅蘭,如實回道:「不知道,我也很久沒見到他了。」
傅亦安提醒賀宴禮,他朝賀宴禮眨眨眼,「笨啊小宴禮,他不希望做你的選擇項,而是要做你的必然項,還不明白嗎?」
還未等賀宴禮細細品味話裡的意思,柳從外面進來提醒傅亦安該回去了。
回去之後的傅亦安一直